“
刚才说过
，是为阿克蒙德！你知道，头儿就是这样
个人。”
李察隐隐觉得，他或许知道偶尔会在灵魂深处感觉到那个巨大且恐怖意志来自于哪里。即使到世界最深处，这个男人，也始终在关注着他。
李察叹口气，抬头望向天空中巨大漩涡。现在遮挡在漩涡前无形屏障已经大幅削弱，透过漩涡，可以看到通道另端挤着无数奇形怪状，说不出是什
东西。它们彼此拥挤吞噬，拼命也要从漩涡中涌出来。
看到这幕，李察终于明白阿比斯深渊意志为何会把守护通道当成自己本能。深渊意志不光是为
“这本来就该是头儿位置。”
莫德雷德在盔甲前单膝跪下，行个骑士宗主礼，平静地说：“头儿身上流着阿克蒙德血脉。虽然在最近万年里，阿克蒙德这个姓氏并不是深渊最强大种族，甚至连跻身第流都有些困难，但深渊仍然是头儿生命印记最根本源头。这里，阿比斯深渊，是切深渊尽头，也是切深渊起源。阿比斯深渊之主，就是所有深渊至高者。”
李察抿紧嘴唇，听着。
“所以和头来到这里，只有在永恒圣战之地，阿比斯意志领域，受到眷顾深渊血脉不死不灭。接下来事情就简单，头儿复活，然后头儿和来到这里，干掉上任深渊之主，头儿就成深渊之主。”莫德雷德语气十分轻松，李察却觉得每个字都沉重如山。
莫德雷德继续说：“成为阿比斯深渊之主，那阿克蒙德血脉就会重新获得深渊青睐，在今后岁月中，又会有阿克蒙德大领主出现，他在人间血脉也会变得更加强大。”
李察骤然握紧拳，又松开，吐出口气，“那他为什要拦截？放过去，或者是直接说明，不是更好吗？”
莫德雷德耸耸肩，说：“那是头儿，但更是阿比斯深渊意志。守卫通道，以及维持永恒血战战场稳定，是深渊之主两大职责，也是压倒切本能。你想要穿越通道，头儿就必然要阻止你。你是在和深渊意志战斗，并不是和头儿在战斗，那个时候头儿根本就认不出你。”
李察目光中掠过森然寒意，说：“既然你很清楚，那为什不告诉？”
莫德雷德笑几声，转过头看着他，双眼中是无星苍穹般深浓夜色，“告诉你干什，让头儿杀吗？说过，那时头儿根本没有自己意识，他只是深渊意志化身。可是如果你知道头儿身份，还会全力战斗？只要稍有犹豫，你就会死在深渊意志手上。而现在，这个结局其实很不错，头儿早就想要解脱。”
李察默然许久，才说：“既然是这样……那他为什还要坐在这个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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