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顾清河突然双手按住自己脖颈轻轻按摩时候,那冰凉带凛冽触感给她强大压迫感,总感觉下秒那双手就能扭断她脆弱脖子……
早知道,她就不刨根究底,断胳膊少腿,听着,怪害怕人。
是真他妈害怕好吗!
言臻强迫自己不继续胡思乱想,立马握住顾清河双手,不让对方那贴心给自己按摩,然后深吸口气。
“你们别继续说,差不多都、都解。不管你们曾经怎样,你们是随身携带什‘好东西’,总之,家人和和气气,别动不动就打架,或者,别在面前打吧。”言臻有气无力地表述着,她碗水端得很平,她们姐妹俩打架她早已见识过。
所以这个重要解释部分又再次转移给顾弄溪。
顾弄溪不咸不淡地开口叙述道,仿佛这只是件稀松平常小事。
“赵氏家族欺人太甚,来本家搅局,正逢碰上姐成人礼,”
“他们先挑事。”顾清河接着说,撇清自己责任。
“所以必须教训,否则那些家伙就会反扑过来。”顾弄溪跟着后面继续说。
,至于藏哪,天知道这个怪人是把刀藏哪。”
出库,新货,随手拿把。
好吧,言臻听着顾弄溪这些轻飘飘生意用词,就明白她们涉及领域是真正意义上黑色领域,总之,是她无法想象。
“证据呢。”顾清河双手环胸,不以为意。
顾弄溪扯下嘴皮,跟她谈证据,“曾亲眼看到她成人礼上用不知道哪来刀片干掉”
只是没想到,居然还可以用枪。
这说,她顾崽也会使用枪支,言臻心情复杂,感觉自己爱人真
“教训……?”言臻不敢置信地插上嘴,她瞪大眼睛听着姐妹俩这风轻云淡叙述方式。
顾清河点点头,像是想到什般立马否定言臻内心慌张因素,“人没死,受伤而已。”
“记得是断条胳膊,原因是那少当家公然指着们,很无礼,”顾弄溪轻笑声,拿过桌上陶瓷杯捏在手里把玩,“现在有时候在乌鸦港看到赵氏人,对方还是忌惮,那男人到现在还装着义肢。”
顾清河听着不经意笑下,顺道替言臻揉揉僵直脖颈。
言臻听着这两人如此淡定却骨子里透着狠绝跋扈阐述着,后脊发凉好阵。
“顾、弄、溪。”顾清河适时地打断对方接下来话语,冷眸逼视对方。
言臻看着互相用眼神交流姐妹俩,下意识咽下嗓子,她们这是在讲些什?
顾崽成人礼上究竟发生什?
顾清河目光落在言臻疑惑眼神当中,她微微蹙眉,并不想把过去些并不友好事情透露给言臻。
但对方这般盯着着实让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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