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不困，困
就早点睡，不困陪
聊会儿天。”赵甲第笑道。
“不困。”躲在被窝里
袁树手指悄悄缠绕那根他最喜爱青丝马尾辫，乖巧温顺。
不知不觉这个电话打
个多钟头，袁树钻出棉被透口气，松开马尾辫，熟睡过去。
睡之前，她告诉自己这辈子只有他能解开自己马尾辫。
她忐忑而雀跃。
是赵甲第问她能不能打电话，她短信回复说可以，不过不能大声说话。
赵甲第开门见山道：“听小强说你没考好？”
她轻轻嗯声。
“是不是在偷偷研究股票或者围棋？”
袁树点点头，坦白道：“有。”
赵甲第却没有如她意料大失所望，甚至点指责都没有，只是笑道：“就猜到是这样，你先把宏观经济学那些东西放下，专心应付考试，傻妞，口吃不成胖子。这两年先养成能跟同步好习惯，不急着驳杂，先求精不求杂。以后再学乱七八糟东西，自然就事半功倍。”
袁树又是嗯声。
“喝酒？”在蒋谈乐公寓刚刚做完短线赵甲第轻声问道。
“点点。”袁树柔声道，躺好，握着手机，甜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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