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红鲤盯着他,问道:“打一个电话很难吗?”
赵甲第摇头,但又点头。“想再听一个喜剧故事吗?”
沐红鲤没有说话。
赵甲第缓缓道:“有个孩子,他有两个奶奶,有三个妈,五个女人都各自深爱着外人看来很对不起她们的男人。所以这个孩子从小就以为一个男人可以喜欢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女人,这个孩子的爷爷是个顽固老头,这个孩子的父亲是个更偏执的中年人,他从小就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亲生母亲即使受了那么多伤痛,依然珍藏着结婚证书,嘴上说是要给她儿子属于他的财产,但那个孩子知道,她其实只是爱着那个陈世美而已,就这么简单,无药可解的。所以那个孩子又错误地以为,世界上像母亲的女孩子,都可以像母亲一样可以等
沐红鲤停顿了一下,打开第二瓶酒,硬生生浮现出一个灿烂笑容,道:“还好,没胖起来,也没瘦下去。依然是92斤,一斤没增加,一斤没减少。学习挺紧张,进哈佛不难,但想出类拔萃挺难,总之很充实。”
赵甲第轻轻笑道:“你的韧性和后劲很足,不管在哪里都会冒尖的。”
沐红鲤笑道:“这是表扬吗?”
赵甲第点头道:“是实话,你也说过,我不太会说谎。”
沐红鲤低下头,靠着椅子,拿着酒瓶,问道:“你有没有话要说。”
,转身带路。
走在他身后的沐红鲤轻声道:“放心吧,我不会烂醉如泥,能自己回去。”
赵甲第苦笑。
上了2楼,马尾辫换了一桌位置,遥遥远远坐在角落,神情自然地与马小跳几个人玩骰子。善于察言观色的司徒坚强早早腾空出僻静位置,桌上摆满了各色啤酒。两人面对面坐下。
“考完没有?”沐红鲤问道,望着赵甲第。
赵甲第没有丝毫犹豫,道:“你妈和舅舅舅妈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如果有波折,请帮我道个歉。”
沐红鲤抬头,摇了摇那张醉红的清丽脸蛋,道:“没有必要。”
赵甲第叹息一声。
沐红鲤问道:“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你是金海实业创始人的儿子,连我妈他们都不告诉?”
赵甲第凝视着眼前的她,平静道:“那个时候,我以为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婚姻才是两个家族的事情。”
“没,大一下半学期和大二上半学期欠下学分的都要补考出来,明天马小跳他们只考一门,我有3门。”赵甲第头疼道。
“应该的,你完全没必要在大学浪费一年时间。”沐红鲤柔声道。
“也不能说是浪费。”赵甲第笑道,喝了口酒。
“支教生活很苦吧?”沐红鲤喝酒很慢,但一直不断,相同频率地一口一口,很快就喝空一瓶。
“不说这个。”赵甲第微笑道,“说说你吧,习不习惯美国那边的饮食。学习紧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