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来纠缠去,结果果然没有出乎意料。
这里每个人都有嫌疑,但却又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之。如果按有罪推定,基本一半人是犯人,如果按无罪推定,这里每个人都是如此无辜……
“华生,小五郎,说说你们的看法。”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两女,又把她们吓得不轻。
没关系,别害怕,福尔摩斯给你们撑腰,大胆说,说错了不要紧,大不了就是冤死一条人命,咱们还有很多次重来的机会。成功的侦探,之所以看得比别人更远,因为他们站立在冤死者的枯骨之上。
烦福尔摩斯亲自讲解……啧,这机会成本浪费的!
几分钟后,我将大体的事宜叙述了一遍,四周的敌意明显降低了不少,考虑到如今所处的形势,这些人也就不甘不愿地将自己所掌握的信息说了出来。
然而从这些人嘴里得到的情报,实在不堪大用。吕维和江雪绮是被人生生逼着赶到这里,沿途屡次几次激战,形势千变万化,有谁能细细辨别谁的行为有异常?至于近卫红军,虽然是被人用计引诱过来,但沿途也少不了磕磕碰碰,走进这栋教学楼的时候,甚至有三个人是重伤在身,被抬着进楼的!
而且,虽然提出了多个怀疑对象,可很快便有人发现了足以反驳的证据,比如有人说近卫红军某女脸色一直阴晴不定,很有嫌疑,结果那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八的雌性生物立刻掏出一张白底红印的布条,说那是自己生理期降临,身不由己。
那一刻,连我的脸色都有些变化……
这么一说,两个小丫头更不敢随意开口了,不过拖了一会儿,短发的助手华生开口说道:“我想起一个问题……那位可以随意夺人躯体的傀儡师,一定是要附身在什么人身上么?会不会……我们之中,根本没有任何人被他附身?”
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会不会,我们之中,根本没有任何人被他附身?
……好问题,华生你真是长进了,一个问题,把我辛辛苦苦构建的逻辑大厦,如同沙滩上,被海浪席卷的沙堡一样,轰然冲垮。
这个时候,从里屋的沙发上传来吕维的声音:“
又有人说,特别行动组某男进楼以后,时常嘿嘿怪笑,行为可疑!
结果那人从耳朵里取出一只耳塞,调大音量,只听里面一个磁性男音:“人来得不少啊,我很欣慰啊……”“‘于’字大家都会写,左边一个马右边一个户……”
我就日了,亏你还是z.府公务员,居然听这么三俗的段子……不对,他妈脑子长毛了?打仗的时候给我听相声!?
“没办法啊,我的能力就是要心情愉悦的时候才能发挥出来,不是我想要这么做的……”
我问身后的毛利小五郎:“你说,我现在动手,把他们全都屠宰干净是不是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