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峻茂确实郁闷,如今南岳诸司主官和管事,都是当年跟着她起打生打死,品行没话说,可是处置庶务能耐,真是让人着急。
邓剑枰听得咋舌,这位大名鼎鼎翠微神君,真是……性格鲜明。
陈平安笑道:“与礼制司那边先谈好,这般忙碌个七八年,以后管你是哪国皇帝、太子,谁家
陈平安说道:“上次御书房议事,让她有点下不来台,估计们就算让人通报,还是会吃个闭门羹,说不定还要为难礼制司女官与们回复句‘范神君刚刚说她不在山上’。”
谢狗笑道:“这是她老脾气,半点不意外。”
陈平安调侃道:“对待范山君跟青同,谢次席态度差别很大啊。”
谢狗撇撇嘴,“认可和不认可谁,皆不问出身背景。”
出人意料,就在陈平安打算领着谢狗和邓剑枰去山脚附近街市闲逛之际,范峻茂使个障眼法,竟然愿意亲自出门待客。
骊礼、兵两部联名国书出,哪有某国朝廷或是某个仙府敢去北边大骊京城,让鸿胪寺帮忙安排住处?
谢狗问道:“找那范峻茂叙叙旧?”
陈平安听出其中语双关,问道:“与范山君神道前身打过交道?”
谢狗嘿嘿笑,“当年她比较好战,也不差,这不就王八看绿豆,看对眼。”
陈平安疑惑道,“那为何上次在大骊京城,范山君没有认出你?”
不过没有上山,范峻茂就是循着陈平安几个先前方向,起去市面繁华街道,沿街香火铺,说书场,酒楼客栈应有尽有。
山上无事,天下太平。
陈平安双手笼袖,笑道:“难得。”
范峻茂满脸烦躁,“待人接物,迎来送往,官场文章,通篇废话,不得片刻清闲,礼制司那边都是酒囊饭袋,什人都敢往山上带,什碍于人情,他娘,堂堂翠微神君面子就不是面子?每天见这见那,明天后天见谁都是安排好,还让审定,审定你大爷啊,全是些八竿子打不着货色,见你们几个,总
好过见他们。”
当时谢狗跟小陌就在屋外廊道里边。
谢狗趾高气扬,笑哈哈道:“如今连自己都快不认得自己,她如何认得只是打过架过客。再说,非高位神灵转世,大多会失去些记忆。而这些所谓记忆,就是远古神灵神位关键所在,那谁谁不是说嘛,就是小陌朋友,那个陆老三,猜测条虚无缥缈却无处不在光阴长河,极有可能就是无数个
亿兆琐碎记忆汇总和布置……”
陈平安轻轻挥手,示意谢狗将这个话题打住。们这位陆掌教还真是愿意跟朋友交心。
谢狗问道:“咱们就这杵在山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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