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真微笑道:“因为对教书这件事,对学塾蒙童所有人,其
至于学拳赵树下,是陈平安爱徒,品行自然很好,而且有种跟陈平安很像分寸感,也不好说是天生还是后天养成。
姜尚真笑呵呵问道:“宁吉,跟你师父比,哪个教书更厉害点?”
孩子诚恳说道:“周先生耐心更好,可还是师父更厉害些。”
姜尚真疑惑道:“宁吉啊,这个说法自相矛盾,你是不是说反?”
陈灵均摸摸宁吉脑袋,瞧着挺伶俐孩子,咋个小脑壳儿这不灵光呢,比起自己,差得蛮多。
听到这里,姜尚真会心笑,“看来朱先生是真忍不下去,你们总把他那地儿当饭堂,确实过分。”
陈灵均啊声,“那咋办,本来还想着等你回去,就让老厨子置办桌酒宴,吃顿好,帮你接风洗尘呢。”
姜尚真说道:“过分归过分,吃喝照旧不误嘛。”
心领神会,不约而同各自抬手,重重击掌。
宁吉安安静静坐在旁,也不说什,就是听着,跟着傻乐呵。
舒服服打几个饱嗝。
赵树下要去隔壁村子租赁下来那座宅子,宁吉说晚些回去,留在这边。赵树下就拣选条小路,默默走桩。
宁吉拎
条竹椅到屋外,询问周先生要不要坐藤椅,姜尚真笑着点头,孩子就将那张藤椅搬出来。
陈灵均表扬道:“宁吉啊,是个眼睛里有活孩子,以后出息不小。”
宁吉眼神坚定,摇头说道:“没有说错。”
孩子犹豫下,变得没有那坚决,“可能是感觉错。”
姜尚真笑道:“没错,你是对。”
陈灵均只觉得匪夷所思,“怎可能,周首席你比山主老爷更有耐心?笑掉大牙。分明是家山主老爷教书更好,耐心也更好。”
宁吉脸懵,可以这说话吗?
姜尚真其实已经发现宁吉这孩子有个本事,想睡觉就能睡着。
很寻常?很不寻常!若是在山上修道,这就是门很高深养神功夫。
这件事,宁吉其实只跟师兄赵树下说过,在师父那边没提,倒不是少年有所保留,只是觉得这种小事,没必要多嘴。
此外宁吉想要什时候醒过来,就会准时准点,就像寺庙里钟鼓,精
准得宛如晒谷场那边日晷,丝毫不差。
宁吉笑容腼腆。
陈灵均又开始自顾自捧腹大笑起来,姜尚真询问是什开心事。
“前几天酒桌上,大伙儿起宵夜吃火锅,老厨子说句,‘世间大风流,郑兄可占其二。’”
“哈哈,脸皮能当屋顶郑大风当时反常态,笑得像棵含羞草。”
“周首席,你懂不懂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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