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宦官带着少年拐出原先小巷,轻声道:“咱家问殿下个问题,殿下见多世间富贵豪奢珍奇物件,还会对小镇寻常瓷器感兴趣吗?”
少年拍拍腰间口袋,笑道:“当然不会,只有这方玉玺,或者跟它差不多水准玩意儿,才能让感到欣喜。”
如果真能够说服这位读书人,日后为大隋高氏出谋划策,大隋皇帝肯定龙颜大悦。
儒士笑笑,对此不曾答话。
老宦官对待萍水相逢帷帽少女,杀伐果决,心狠手辣,此时面对这位坐镇此处定海神针,山崖书院齐先生,就呈现出另种极端姿态,低头抱拳道:“齐先生,多有叨扰,还望海涵。方才对个晚辈出手,实在是无奈之举,希望先生体谅咱家作为高家奴仆苦心。”
齐静春挥袖,“速速离去。”
高稹和老宦官只得告辞离去,刚好走条帷帽少女撤退路线。
,被削鼻,脸上刻字。
此人生前曾经是刑徒,这点毋庸置疑。
儒士默然,果然是早有预谋,恐怕这场谋划,要从那座文庙开始算起。
高稹眼神炽热,从老宦官身后走出来,弯腰作揖,不管如何先行礼再说,然后才抬头恭敬问道:“敢问可是山崖书院齐先生?”
儒士站起身,对高稹说道:“若非你率先占据份大机缘,你们两人今日无法如此轻松离开。”
少年低声问道:“她死?”
老宦官摇头道:“肯定命不久矣。飞剑无非是让她多活片刻,于事无补。”
少年犹豫下,好奇问道:“吴爷爷是什时候看出她驾驭飞剑,其实远远没有表面看上去那轻松惬意?”
老人说道:“过犹不及,她早慧漏马脚。”
少年讶异不解。
外来人氏在小镇上相互厮杀,按照最早四位圣人订立规矩,惩罚并不重,但也不能算轻,相较于滥杀小镇凡夫俗子必然会被驱逐,外人之间争斗,就存在个明显“漏洞”,让人可以亡羊补牢,高稹在内三拨人,之所以都携带位“扈从”,也正是因此做最坏准备,以便在关键时刻推出来做替罪羊,要不然仅仅是个名额,就要耗费大隋高氏皇帝内库半积蓄,好歹是位泱泱上国、皇帝陛下私房钱,整整半家底子,金额之大,可想而知,所以谁肯无缘无故当这个冤大头?
其实说通俗点,就是花钱消灾罢。
只不过在这里开销,用搬空座金山银山来形容也不为过,世俗市井所谓掷千金,对比起来简直就是儿戏。
被下逐客令高稹,继续自顾自说道:“齐先生,以后有机会话,能否去大隋书院讲学?大隋愿意专门为先生,将‘国师’虚位以待!”
老宦官想想,还是没有阻止少年僭越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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