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塾茅屋内,齐先生正在听蒙学稚童们书声琅琅。
正襟危坐。
真正意义上正襟危坐,宋集薪和赵繇这些读书种子,也难以领略其精髓。
儒教有部“立教开宗”经典,名为《大礼》,其中《修身篇》有专门讲到,君子当坐如尸,因为尸者神象,坐姿如尸,则其庄重肃穆,可想而知。
此时此刻,齐静春好像五十听到白袍男人心中默念,云淡风轻,微笑道:“武夫掌国,不得不得。只不过,白龙鱼服,非是吉兆啊。”
若是细看,就会发现两人之间,竟然有几分形似和神似。
宋集薪怒气更重,只是始终隐忍不发。
男人不再卖关子,玩味道:“凭什?当然凭本王是个天字号大倒霉秧子,竟然会是你小子亲叔叔。”
宋集薪内心巨震,脸色微白。
白袍男人对此视而不见,双手扶住那根玉带,望向窗外天空,微笑道:“也凭本王是大骊王朝武道第人。”
其实这句话换成另个说法,更为震慑人心,只不过男人宁做鸡头不做凤尾,觉得只要是居于人后,哪怕是仅仅两人之后,也根本不值得宣扬。
男人想起那个坐镇此地儒家圣人,嘴角满是鄙夷,冷哼声。
他心心念念。
假若不是身处此方天地,老子只手,就能捶杀你齐静春之流三教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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