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少年白眼道:“个破箩筐值当什,是跟你有重要事情要说。你捡完石头回到家院子后,就等那个夫人去找你,就是那个儿子穿身大红衣服妇人,上回咱们在泥瓶巷口见着那对母子,她找上门后,你什都不要说,只管把那只大箱子交给她,她会给你袋子钱,你记得当面清点,二十五枚铜钱,可不许少枚!”
陈平安震惊道:“刘羡阳,你疯?!为啥要卖家当给外人?!”
刘羡阳使劲搂住草鞋少年脖子,瞪眼教训道:“你知道个屁,大好前程摆在老子面前,为啥白白错过?”
陈平安满脸怀疑,不相信这是刘羡阳本心本意。
刘羡阳叹口气,悄声道:“那位夫人要买家祖传宝甲,另外那对主仆,则是要部剑经,爷爷临终前叮嘱过,到实在没办法时候,宝甲可以卖,当然不许贱卖,但是那部剑经,就是死,也绝对不可以承认在们老刘家里。答应卖宝甲给那位夫人,除谈妥价格之外,还要求她答应个条件,她得到宝甲之后,还要说服那个看就魁梧老人,近期不要找麻烦,就是个拖字诀,等到做阮师傅徒弟,这些事也就都不是事。”
刘羡阳,今天他背着两只箩筐,大小套放着,要将那只稍小箩筐,还给阮师傅铁匠铺,毕竟那是刘羡阳跟人借来。
廊桥远处,那拨人在看到身寒酸相草鞋少年识趣转身后,相视笑,也没有说话,生怕打破那位“同年”女子玄妙“水观”心境。
此法根本,源自佛家,这点毋庸置疑。只是后来被许多修行宗门采纳、拣选、融合和精炼,最后条道路上分出许多小路。
只不过东宝瓶洲直被视为佛家末法之地,在数次波及半洲疆域灭佛浩劫之后,近千年以来佛法渐衰,声势远不如三教中儒道两家。
“只闻真君和天师,不知护法与大德”,便是如今东宝瓶洲真实状况。
陈平安直截当问道:“为啥你不拖着那位夫人?难不成她还能来铁匠铺找你麻烦?再说,她又不能破门而入,抢走你家宝甲。”
刘羡阳松开手,蹲在溪边,随手摸块石子丢入溪水,撇嘴道:“反正宝甲
不过受惠于佛法仙家宗门,确实不计其数。
陈平安卷起裤管趟水而过,上对岸,突然听到廊桥那边传来惊呼声和怒斥声,想想,没有去掺和。
到阮师傅铁匠铺,仍是热火朝天场面,陈平安没有随便乱逛,站在口水井旁边,找人帮忙通知声刘羡阳。
原本以为要等很久,不曾想刘羡阳很快就跑来,拉着他就往溪畔走去,压低嗓音说道:“等你半天,怎才来!”
陈平安纳闷道:“阮师傅催你还箩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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