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绕到后背,拍拍剑鞘,微笑道:“除这把剑,师父孑然身,身死即道消,你报仇有何用?”
少年疑惑道:“不是还有真武山这个师门吗?”
男人卖个关子,“真武山不同于东宝瓶洲其它宗门,你上山之后就会明白。”
男人腰间那枚虎符轻轻跳,男人按住虎符片刻,很快沉声道:“你速度返回小镇!兵家修士,趋吉避凶,预知前程,几近本能。”
少年白眼道:“小镇那边就算翻天,外乡人和小镇百姓杀得血流成河,关屁事。们可说好,可以答应不会草菅人命,但也绝对不做什行侠仗义、扶危救困举动。”
。”
少年哀伤叹气,觉得自己真是遇人不淑,认两个师父,个莫名其妙横死在小镇骑龙巷,个本事不大、规矩极多。
男人笑道:“正阳山在明面上,虽然是剑道根本之地,但是在东宝瓶洲修士心目中,地位远远不如死敌风雷园,所以正阳山不被视为流宗门势力,当然,这只是明面上假象,其实正阳山底蕴极深,只是当年那桩恩怨发生后,风雷园有人剑道造诣,远超同辈,过于惊才绝艳,使得正阳山不得不数百年忍辱负重……”
马苦玄没好气道:“你不管怎吹捧正阳山,也改变不真武山不如正阳山事实。”
男人笑道:“马苦玄你想岔,正阳山与们真武山差距,大概算是还隔着座正阳山吧。”
男人脸色凝重,把抓住少年肩头,命令道:“不要说话,屏住呼吸!”
两人身形闪而逝,下刻已经出现在十数丈外,如此循环,如少年马苦玄在溪水上打出连串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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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安除后背被马苦玄那颗石头擦出来伤口,其实外伤不算多,但这绝对不意味着陈平安就很好受,最麻烦还是左手手心,下水摸石抓鱼,延缓痊愈速度,这次跟马苦玄打架,拳头碰拳头,更是雪上加霜,以至于撕下旧棉布条时候,连陈平安也只能打开腰间只行囊,拿出瓷瓶,喝下里边浓稠药汤,正是杨家铺子当年开出药方,别没用,就是能够止痛。
宁姚拿回那柄造型古朴压衣刀后,割下自己内衫
少年愣愣,听出男人言下之意后,随即笑道:“这还差不多!”
男人提醒道:“宗门是宗门,自己是自己。”
矮小少年笑道:“你也想岔!意思是既然真武山这高,那以后习武大成,想要找人切磋,就省时省事,不至于身边全是群绣花枕头和酒囊饭袋!”
男人笑置之,“这种豪言壮语,换成泥瓶巷少年来说,是不是更有说服力?”
少年怒道:“有你这当师父吗?小心以后你给人打死,不帮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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