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抹幽绿流光差不多口气掠出八百里后,就被从天而降根青色丝线,从头颅当中贯穿而过。
为她仗义执言那个男人,见机不妙,便早早以独门遁术消失。
天上为之寂静,再无人胆敢聒噪出声。
阮邛冷笑声,不再跟这群心怀不轨鬼蜮之辈计较,身形落回铁匠铺附近溪畔,满身煞气和血腥气铁匠,伸手在溪水中冲刷掉血迹。
阮邛叹口气,感伤道:“齐静春,你要是有半不讲道理,何至于走得如此憋屈?”
阮邛哪天心情不好,样把你抓进福地上空,然后将你脑袋打烂,信不信由你们。”
阮邛才说完,往边境线外闪而逝,下刻只见他单手按住位老人头颅,抓回界线之内后,五指按,仙风道骨老人苦苦求饶道:“阮师!阮师!有话好好说!老夫是附近紫烟河……”
不等老人说完,阮邛便捏爆那名仙师脑袋,将尸体随手丢出自家福地版图之外,不过那抹从尸体内逃窜而出碧绿虹光,阮邛仅是冷冷瞥眼,并未痛打落水狗。那条长短不过三尺有余绿虹,疯狂飞掠将近千里,头扑入条淡淡紫烟升腾缭绕大河,河水之盛大壮观,远胜大骊疆域般大江之水。
五指犹有血迹阮邛高声道:“甲子之内,律如此。”
远处云海当中,有女子修士借着云雾隐匿身形,愤懑道:“手段如此血腥残忍,哪里是巍巍然坐镇地气运圣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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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上,陈平安正在进行个时辰走桩,在返回途中,练习完毕,正在舒展放松筋骨,陈平安突然看到阮师傅从溪边走上岸,犹豫下,放缓脚步,不去碰钉子。不知为何,陈平安总觉得阮师傅对自己印象算不上好,看待自己眼神,跟姚老头有点像,透着股嫌弃。
阮邛也没搭理少年,自顾自大踏步走回铁匠铺子。
陈平安蓦然回头,望向溪水。
阮邛气笑,“呦呵,学聪明,躲那远才嘀嘀咕咕,觉得拿你没辙是吧?他娘,老子又不是齐静春那读书读傻家伙,你跟个兵家剑修讲道德礼仪,你脑子有坑吧?”
阮邛臂倾斜向下,双指并拢,心中默念道:“天罡扶摇风,地煞雷池火,急急如律令!”
刹那之间,天上地下有两处气息迅猛翻涌,如两座刚刚现世泉眼。
另处有温厚嗓音急促提醒道:“不好,是阮邛本命风雷双剑!兰婷,速速撤退!阮邛本命之物,异于常人,并不蕴养在窍穴当中,存在于他四周三千里天地之间,跟随他那两尊兵家阴神,四处游走……”
云海之上,有抹流光溢彩绿色萤火,拼死往外逃命而去,萤火之外,又有枝枝晶莹剔透桃花萦绕盘旋,为主人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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