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影痕香若许,铁笛三弄是谁家?
冰添气味云增态,雪欠精神玉有瑕。
不冲寒先破蕾,众香哪个敢生花?”
“这首诗是什意思,太过明显。小小年纪,就俨然以皇后自居,也不知他们家是如何教子。这样人,怎还能留在宫中,陪着皇子们?”南枯皇后正气冲冲地说着。
明帝桌上摊着北陆来急报,瀚北八
宫中,不准再向外传这件事。宫中内侍护卫们以为二皇子爱面子,自然心领神会,所以在城外练兵穆如槊和穆如府上,竟对这事毫不知情,穆如寒江回家也安然无事。但他心中总是不痛快,就像自己想要响亮大喊声,却被人旁边喧哗给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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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城外紫枫猎场,金色草漠衬着四季红叶,极目之外片耀眼明灿。这里天高气爽,是穆如寒江最爱来地方。这天方到猎场,却见前面数骑正在射猎,为首少年银丝明珠冠,赤罗洒金袍,阳光下像披着霞焰奔驰。而他座下所骑,就是那天穆如寒江乘骑闯殿红色骏马。那便是皇长子牧云寒。
穆如寒江催马赶上去:“长皇子,那天偷你马闯太华殿,你不会生气吧?”因为牧云寒常向穆如槊请教武艺兵法,所以穆如寒江对他反而熟悉,也不拘礼。
牧云寒大笑道:“冲便冲呗,算什事啊。若是皇上,当令拆去各门门槛,让*员可以骑马直到太华殿前,这样议事才雷厉风行,免得他们自入宫门就要正容端步走上好几里,看得都着急。当年咱们祖先北陆起兵时,有事不都是骑马直冲帐前,说什做什都爽利侃快;偏来东陆学这多慢条斯理规矩,还有那些文臣有话不明说暗中非议毛病。”
穆如寒江觉得这话才对脾气。想若是长皇子,那天必然会和自己起直辩太华殿前不让骑马规矩可笑之处,而不是像二皇子那样隐忍谦和,宁愿自己受屈,只想天下无事。要是二皇子当皇帝,那定是处处议和,仗就没得打,自己还怎横扫千军啊。心想自己若掌握兵马,定是要支持长皇子做皇帝。
苏语凝在屋里快乐地收拾着包袱,他父亲苏成章已然升为御史主笔来京上任。她可以获准搬到都城中新府第去探亲,父母明天就会在宫门前接她,想到这个,女孩就恨不得这天快些过去。
可是她却找不到自己平日习诗练字窗课簿。唤宫女来寻找,宫女说:或许被清扫侍女当作陈年旧纸捡走吧。苏语凝看到她眼神闪避,心中丝不安掠过,但这诗抄拿去又有什用呢?只可惜自己想交给父亲看每日首习作。
少女并不知道。此刻,她首《咏梅》正被摊在明帝桌案上。
“孤标婉韵两堪夸,占尽世间清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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