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风和叶望向康佑成。康佑成也微微叹息声。
“只有拼死赌。”
8
沉重宛军粮车正在道上吱呀行进着。
第三日,宛州军出旗免战,只坚守营中不出。
第四日,还是免战。
第五日……第六日……
“牧云栾这是想做什?”硕风和叶在帐中踱步,“拖延时日,想与拼军粮?有北望直道,军粮十日便可送至军前,他难道不知?”
正这时信报传来:“北望道上军军粮被焚,敌军是端军穆如寒江。”
路追杀到中军营前,但突然中军号炮响起,宛州军突然变阵,两面步兵合围而来,迅速聚成密集阵,要将龙格部吞没。
右金阵中,硕风和叶举刀,赫兰部、和术部冲杀出去,袭向宛州军外围。宛州军中旗帜飞舞,指挥士兵分成前后两阵,面抵挡右金援军,面围杀龙格部。同时中军中又杀出两支军,向赫兰、和术部两翼杀来。
硕风和叶再举刀,亲自剩余诸部冲锋,两军绞杀在起。但核心龙格部虽在箭雨攒射,枪林合围之下,却越战越勇,龙格敕马当先,杀出条血路,渐和赫兰、合术部会合。宛州军阵形被缓缓撕破。
又杀半时辰余,宛州军已被截为两半,由多重合围改成两面夹击。但右金军却集中军力向西面冲去,西面宛军抵敌不住,败退下来。东面宛军又追不上右金骑军,牧云栾见势不妙,传令收兵。右金军趁机掩杀,战场上留下数千宛军尸首。
6
“混帐!”硕风和叶大怒而起,“不是命丹尧部盯住他们吗?”
“是,穆如寒江以主力诱丹尧将军追击,自己却率两千人袭粮队。军虽杀灭端军近万,但是粮草却……”
“万人护粮军都挡不住带两千人穆如寒江吗?”硕风和叶怒拔出刀来,砍断边烛撑,“们大业就要毁在这些废物手里!”
他举着战刀,呆愣在那里。军粮不继,似乎只有退兵途。但他能退吗?他有退路吗?他烧毁战船,背叛父兄,用自己和七万右金男儿命赌个天下……他不能败,决不能败。
又有飞骑直冲入营来:“报!探知宛州军中有十万担军粮,即将送至三十里外澄林。”
牧云栾在帐中紧锁双眉,望着那第二封信。
“殿下若不用献之阵法,必欲用散沙阵诱敌骑军再变双龙绞喉阵,兵法虽如此,但需观实势。右金军强悍非东陆骑兵可比,龙格、赫兰两部尤其勇猛,被合围后必然死战,难以速灭。被右金穿透阵围,则势溃也。”
牧云栾长叹声,难道不用路然轻这小子之计,就真得打不赢此仗?可用他献计,却又怎能保证必胜?这风险太大。
第三封信已然拆开,放在案上。牧云栾怔怔望着它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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