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张窄窄的单人床,可就太不合适。无心找了几张旧报纸铺在地上:“桃桃,你睡你的,我打地铺。”
苏桃下午洗了头发,耳朵脖子也擦干净了:“无心,地上太凉。我们头脚颠倒着睡吧,头脚颠倒了就不占地方。”
无心往报纸上一躺,又把苏桃脱下的外衣卷成一卷塞到头下:“我先对付一宿,要是真冷,明天再说。睡吧睡吧,今天算我们运气好。远的也不想了,我们先吃它几天再说。”
无心在地上熬了一夜,翌日凌晨就醒了。革委会里也有食堂,凌晨还未开伙,但是热水彻夜都有。无心出去灌了一水壶开水,回房之后慢慢的喝。扭头看了苏桃一眼,房内阴暗,苏桃躺在床上,睡得正酣。
无心淡然的把脸扭开了,扭到一半,他猛的又转向了苏桃,发现苏桃的被窝里伸出了白琉璃的圆脑袋。
无心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去,把白琉璃从被窝中缓缓的抽出,然后将其打了个蝴蝶结,一弯腰扔到床底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