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蜥蜴终于敌不过水蜜桃诱·惑,低头咬大口。三嚼两嚼吞咽,桃子汁溅上他脸,伸出长舌头卷鼻尖,他很客观答道:“会弹吉他,刷墙漆,修电脑,抻面条,还在工地食堂里做过大锅饭。”
史高飞这听,感觉大蜥蜴特长仿佛全和
体内凑成个残缺灵魂,没有思想,只有杀气,指挥着未婚妻东倒西歪去抓大蜥蜴。凭着大蜥蜴力量,满可以用牙齿和爪子把未婚妻直接撕碎,然而对着未婚妻,他下不手。
他没办法,只好开始逃。步跳上大蚂蝗背,他想要顺着暗河往外走。可是没等大蚂蝗开始游动,他未婚妻已经鬼魅般追上来。大蜥蜴躲无可躲,忽见浅水之中漂着张纸符,上面依稀画着降妖除魔图案。走投无路弯腰捞出纸符,他把水淋淋纸符拍到未婚妻面孔上。
未婚妻动作立时变得沉滞,大蚂蝗也顺着水流启程。大蜥蜴边和未婚妻搏斗,边留意到岸边石壁上隔三差五便贴着纸符——有些纸符是端正,有些则是东倒西歪,还有些干脆漂到水里。
他不知道那是大蚂蝗在被无心催吐场之后,难受得在暗河之中翻江倒海,无意中破坏丁思汉布下阵法。手忙脚乱爬上岩壁,他收集大团纸符,尽数扔到未婚妻身上。阵法虽然破,但纸符本身依然具有点辟邪法力。附在未婚妻身上几缕残魂被他强行驱逐出去,而未婚妻面目狰狞瘫在大蚂蝗背上,暂时不动。
大蜥蜴不知道是什灵魂会如此顽强,散都散,还能作乱。为不让未婚妻再受操纵,他上山挖个坑,让未婚妻入土为安。而洞中既然没他所爱人,也就不成家。把他宠物大蚂蝗留在洞里,他带自己所有家当——两套衣裤和把吉他——下山流浪去。
在有家时候,他通常只在山下城镇里打零工赚小钱;现在没家,他便可以无牵无挂往远走。坐在开往北京列车硬座车厢里,他百无聊赖想起史高飞。试试探探发出条短信,他没想到对方立刻热情洋溢有回应。
他并不是自来熟人,所以很谨慎和史高飞聊小半夜,在确定对方并非虚情假意之后,才在列车到站之后直接买票,应邀赶来江口市。
史高飞对于大蜥蜴情伤不感兴趣,自顾自问道:“你有什计划吗?如果没有话,就和联手做番大事业吧!”
大蜥蜴在史高飞注视之下,心里七上八下,忽然有种上贼船感觉:“其实只想找份工作填饱肚皮……”
未等他把话说完,史高飞抢着又问:“蜥蜴,你说说你都有什本领?会跟着儿子去捉鬼,你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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