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被他点
名，必须跟随，苏桃则是和其余几名同行
县里干部站在前院。及至见过赵广和尸首，陈大光随口说道：“阶级敌人真是丧心病狂——”
话音未落，无心用力
扯他后衣襟。他当即闭嘴，怀疑自己是说错话。转身正要往外走，他忽听无心发出疑问：“谁把房门反锁？”
陈大光心中惊，同时抽抽鼻子：“无心，你闻没闻到臭味？”
无心记得自己随着陈大光进屋时，民兵队长就站在门口，并且还为自己开房门。深深吸口气，他开口答道：“陈主任，
闻到。”
空气中确是夹杂股子腥臭。无心越想越是不对，脚踹向门板，他高声呼喊民兵队长：“小李，开门！”
看样板戏，看着看着他起身，偷偷进空屋。屋中留着个小媳妇，正在对着镜子安装假辫子。赵广和和她亲嘴摸乳嬉闹番，眼看就要成就好事，小媳妇却是推他把，说是憋着尿呢，得先去趟茅房。
赵广和放她去，自己掩房门等待。屋子里气味不算好闻，妇女和妇女也是不样，未必人人都是香香肉，尤其到夏天，更是有身汗香有身汗臭。不甚自在抽抽鼻子，他眼角忽有红影闪过。犹犹豫豫扭过头，他睁眼睛向后瞧。
在赵广和等待之时，小媳妇匆匆忙忙撒尿。系好裤带跑回空屋，她推门，就见赵广和正在扭头向后瞧。
回身关房门，小媳妇笑问：“看什
呢？你再不动，台上人可要唱完回来。”
话音落下，赵广和木雕泥塑般，依旧动不动。小媳妇看他固执出奇，索性上前拽他把：“有什好让你看直眼？”
陈大光扯开无心，正想
赵广和应声而倒，向前仆上小媳妇胸腹。而小媳妇居高临下看清，登时发出声惨叫——赵广和满脸是血，眼睛鼻口都被撕扯成血窟窿，哪里还有活气？
惨叫之声穿透墙壁，直达前台。民兵队长个挺身先起来，扛着杆步枪就往大队部里猛冲。余下观众面面相觑，未等有所反应，大队部内响起民兵队长吼声。
旁人不知所谓，陈大光却是心里隐隐有点数。扭头和无心对视眼，他稳如磐石坐着不动。不是什人都可以享受到他保护，他螳螂拳只为自己而出。
台上歌声停，半空中起几声猫头鹰叫。观众们起打哆嗦，知道这叫声有多不祥。民兵队长拖着步枪跑出来，变脸失色叫道：“赵队长死！有人杀赵队长！”
大队部院里电灯忽然熄灭，不止个人联想起无故失踪小翠家。陈大光不能不发话，命令民兵点起火把，他大包大揽要亲自去后台查看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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