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固山伯呆呆地摇头。
古月衣知道自己问不出什
，问
个渔民此时该干什只是浪费时间。
“既然对方知道用火攻来打开进港
道路，那破浪锥位置想必也知道，这些不能移动东西在那里都立七百年。船帆上花纹是青翼，是羽族翼氏斯达克家族家徽。那些是船头安放炮弩战船，他们是来进攻。”古月衣低声说着，转身看自己副将，“传令，全体检查弓箭和马匹，准备出发。”
“和君侯情报分毫不差啊。”副将深深地吸口气。
“
们该庆幸君侯情报太准确，还是该担心自己呢？接下来们要面对是生来以弓箭为骄傲羽人。”古月衣淡淡地说，拍拍北固山伯肩膀，“大人，留在火鼎旁边，只怕你要准备好火种。”
船，即便失火也不该烧得那快吧？”古月衣低声说，“除非有人故意放火。”
“谁？谁敢在这北固山城里放火烧船？那些都是军船！”北固山伯大怒。
北固山城这里渔民多数都是用军船打渔，这些伪装成渔船军船都是上好木料建造，龙骨坚固，船板厚实，升帆之后速度远高于普通渔船。侧舷留有射箭口子，船里常年备着武器、绳索和铁钩等物，艘船上几十个渔民，旦开战，该操帆操帆，该射箭射箭，该准备步战披甲，丝毫不乱。
“大……大人！”站在高处眺望军士忽地大吼，他声音已经扭曲，手颤巍巍地指着海天尽头。
古月衣全身颤，放眼望去，看见巨大风帆在海面上缓缓升起，不是面，是数十面，排成整齐队列。人高海浪推动着这些巨舰，高速直扑北固山城而来，海流和风向对那些船都极有利，就像是战马从高坡上冲下，势不可当。古月衣对于海战没有经验，可是他知道如何在极远距离上分辨物体大小，在这个距离上那些风帆上花纹仍然清晰可见，那那些船都是足以容纳数百人三桅巨舰。
他仰头对高处那个负责眺望军士说：“吹号，羽人来袭！”
古老铜号再次吹响，在天地间轰响，港口里燃烧船帆烧红水面，尚未整顿休息出云骑兵重新上马。这个堡垒在号声中苏醒，七百年后，它再次从个渔民小城变作人类和羽族前锋阵地。
那是羽人最骄傲战船——木兰长船！
古月衣看眼自己身边北固山伯，这个伯爵吓得两腿哆嗦，整个人像被拎走魂魄似，张脸煞白，说不出话来。
“那些着火渔船上有上千人，都是你属下军人，是？”古月衣问。
北固山伯呆呆地点头。
“那你还有多少人、多少船可以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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