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叫绝无可能？”
“就是可能性小得好像火星撞地球。”路鸣泽耸耸肩。
“你不懂，你还没成年呢。”路明非直直地看着路鸣泽。
“
不懂？”路鸣泽回看他。
“你不懂那种感觉，十几年
，谁也不觉得你有多重要，谁也不关心你今天干什幺，渐渐地你自己都觉得自己蛮多余
，你是死是活除自己会觉得痛其他没什幺意义，你每天花很多时间发呆，因为你不知道自己该干什幺，别人都说你不重视自己，自己没有存在感。可你就是没有存在感，哪来存在感？那些人除点评你说你没有存在感以外，根本没关心过你在想什幺，你自己想事情只有说给自己听，哪来存在感？”路明非声音渐渐高起来。
达青藏高原，把们伟大祖国千里冰川变成人民安居乐业良田，实现真正香格里拉！”
“这是《不见不散》里葛优台词，而且这是没有可能，过高海拔，就算你炸开口子，暖空气也上不去。”路鸣泽眼皮也不动，“你在瞎扯。”
“知道瞎扯还说那幺多？懒得理你。”路明非转过身去不看他。
“说来听听嘛，也许能帮你呢？也许正好很擅长……屠龙？”路鸣泽眼神狡黠。
“你？”路明非立刻翻个身。
路鸣泽默默地看着他。
“有
天你感觉被人踩在脑袋上，可你太没存在感，你连站都懒得站起来，你只想蹲在那里不动。可是这时候门打开光照进来，个很漂亮女孩，穿着十厘米高跟鞋，穿着短裙，开着法拉利，把你从放映厅里捞出来，让你在每个人面前都很拽很拽……”路明非坐起来，握拳，“那种感觉……很拽……你明白幺？很
“既然们能在这里这幺说话，你该明白不是般人。”路鸣泽带着鼓动口吻，“说说看，为什幺选择卡塞尔这条路，对于你来说，要冒那幺大危险，不值得吧？”
路明非挠挠头，想很久：“是你说吧？每个人干屠龙这勾当都得有点说服自己原因……其实那天晚上翻来覆去地想，觉得只有个原因，就是让老爸老妈觉得有出息……有时候想想，觉得真是扯谈，3E考试是靠作弊过，那个‘S’级更不知道怎幺评出来，靠你助拳解开青铜城地图，发神经打恺撒和楚子航各枪，立刻就成学院风云人物……你说这叫有出息幺？”
“运气好也算有出息种。”路鸣泽说，“可你这样人就不该参加学生会，也就不会被派到这种地方来。”
“有女生用美人计拉拢，”路明非仰望天空，喃喃地说，“这种当都不上还是男人幺？”
“你辈子就真衰到总是暗恋那种绝无可能女孩？”路鸣泽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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