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娜塔呆呆地看着零号，她
嘴角本来是瘪着，可慢慢地那个小哭脸被某种力量抚平
，她不小心地露出
点笑容。零号就像魔鬼，魔鬼们很聪明，他们不想让你哭时候，总有办法安慰你，因为魔鬼太懂人心。
“来！跳支舞！反正已经来！”零号拉起雷娜塔手。
没人能想象个在拘束衣中长大男孩居然是舞场高手，从水兵舞到华尔兹到探戈，他跳每种舞都行云流水。雷娜塔从没学过舞步，可看着零号眼睛，跟随他双臂指引，她就能踩准节拍。零号像是魔术师，雷娜塔是与魔术师共舞白鸟。
“谁教你跳舞？”雷娜塔问。
“看书学，
都是看书学习。”
挣扎着想爬起来，护士长也凶狠地冲向零号，似乎想跟这个捣乱小子讲讲理。零号忽然转身，环顾所有人，瞳孔中只剩下炽烈金色光芒。
所有人都被震慑，包括雷娜塔，只听见零号用没有温度声音说：“看什
看？没见过为抢女人打架？”
瞬间舞场里秩序就恢复，被打断舞会重又开始，男男女女继续欢歌热舞，大口地喝着烈酒，连安东也加入其中。好像刚才那幕只是不愉快小插曲，现在已经过去，就不必再纠结，大家继续享受美好良宵。
“生日快乐。”零号用袖子给雷娜塔擦眼泪。
雷娜塔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不停地流眼泪。她这时才感觉到锥心恐惧，刚才安东是真想要强,bao她，当着所有人面，而不是零号那次假模假样。她现在难过得恨不得蜷缩起来，找个没有人角落放声大哭。
“门被封死。”
“因为有人要把这个港口炸毁，刚刚知道。他们通过通风管道释放致幻剂，所以你觉得这些人都疯。致幻剂就像d品，吸d过量人会失去理智节操等切人类道德，他们现在只想要酒、强烈音乐和异性。这里清醒人只剩下你和，”零号摸摸雷娜塔头，“你血统太优秀，致幻剂对你是没用，低贱族类怎能以那些肮脏东西伤害你？”
“该怎办？”雷娜塔问。
“还记得通风管道地图？”零号说，“从通风管道回到你住那栋楼，来零号房找，
“喂喂！”零号压低声音，“现在可不是哭时候，们还没有脱离险地呢。”
雷娜塔还是哭。
“喂！他们又没有拿你怎样！不是已经及时出现救你？你全身上下什都没少，还是个小处女，还没发育，连胸都没有，这时候他们扯你衣服也什都看不到啊！”零号有点不耐烦。
雷娜塔继续哭……零号长长地叹口气。
“汪！汪！”零号忽然变脸，冲着雷娜塔学狗叫，讨好眼神就像只小海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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