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真十八岁,高中毕业以后没有考大学,找份玩具店店员工作。她没钱继续上学,父母离异之后她直跟在奶奶身边
”恺撒有点失望,“不过是费率变化而已。期待是首脑们在神社里谈判,神社外站满黑衣保镖大场面。”
“不是砸便利店那简单,”源稚生说,“新宿区是保护费丰收地,靠近歌舞伎町很多夜总会和酒吧都按期缴纳保护费,保护费比例是他们利润20%,脱衣舞夜总会和那些有女人陪酒场子交得更多。如果整个新宿区保护费费率上调,每年帮会要多收上百亿,这种事情本家不能不过问。而且脱衣舞夜总会之类场子自己也会有保镖,如果保镖和黑帮冲突起来,没准会有死伤。这不算是小事情。”
“你意思是们会冲进那种放眼都是短裙和大腿夜总会?黑帮坐在沙发上,武器放在桌上?听起来有意思多。”恺撒打个响指,“们是不是该用枪指着头目脑门,给他递上支烟说抽完这支烟从正门离开,今后不要让在新宿区看见你,否则见次砍下你根手指?”
“那是中二病阶段黑帮,”源稚生说,“通常不需要有任何过激手段,们只需要在对面沙发上坐下,他们看到们制服就会明白们身份。然后握手寒喧,照本宣科,告诉他们按规矩想变更费率话本家新年年会上会开会讨论,现在是营业时间,还请他们照顾照顾,不要在公共场所惹出事情来。”
“这腔调是黑道?倒像是银行里做理财。”路明非说。
“可说完这番话之后如果他有任何不驯服地方就拔枪对他脚面开枪,银行里做理财大概不会这干。”源稚生说,“不过需要用枪时候很罕见,旦他们明白你身份就会纷纷起身表示他们要上洗手间,你甚至来不及跟他们说完三句话。有件事得提醒诸位,请务必和起行动,因为很不巧沼鸦会和火堂组正在歌舞伎町冲突,这两个帮会控制着进出歌舞伎町物流系统,火堂组势力越来越大,而老牌帮会沼鸦会不肯轻易出让地盘,双方聚集几百人在歌舞伎町。本家使者已经出面调停,警视厅也在严密监视那个地区。”
“们穿上这身衣服就由少主您说算。”恺撒叼着雪茄,“们正去处理脱衣舞夜总会麻烦,谁还有心思管帮物流工人?”
“真不敢当,您比像少主多,还抽这男人烟。”源稚生揶揄。
晚间七点半,真看眼货架上液晶小闹钟,每天晚上那个收保护赞混混都会来,准时准点风雨无阻,已经连续星期。
今晚雨特别大,街面上积水能没脚背,也许那个凶神恶煞家伙不会来吧?真暗暗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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