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现在被卷得越来越深
。”
橘政宗用遥控器关闭所有
灯，只剩窗外光照亮。他给自己斟
杯烧酒，靠在落地窗另侧看夜景，霓虹灯彩光在窗格中变幻。
“还记得你刚从山里出来那会儿，带你去东京最好餐馆‘龙吟’吃饭。龙吟灯光也是很暗，反倒是窗外更明亮，你把脸贴在窗户上往外张望，目光那
专注。你对说，‘原来这就是大城市啊！真漂亮！那源稚生也要在大城市里出名，每天都能来龙吟吃饭。’如今你在这座城市里已经出名，随时都能去龙吟吃饭，甚至掌握这座城市命脉，可渐渐地你不再喜欢大城市，想离开。为什呢？稚生。”
“害怕
让昂热明白件事……日本，不是他日本，从来也不曾是！”
家主们都已经离开，偌大会议厅里只剩下源稚生和橘政宗。源稚生给自己倒上杯威士忌，端着就走到窗边去看夜景。五光十色霓虹灯招牌占据大片视野，车流在高架路上摇曳着流光，高楼大厦里仍是灯火通明，在这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大都会里，只白鸟惶急地飞过天空，落在栋大厦天台上紧张地四顾，胸口剧烈地起伏。
那是只海鸥，大概是从港区那边飞过来，东京靠海，经常会有海鸟误入城市中心。
源稚生想想自己若是这只白鸥，在这光彩夺目迷宫中找不到出路，被嘈杂人声和引擎声包围，大概也会这惊恐不安吧？
“老爹，你知道对大家长位子没兴趣，为什非要传给？组织里有很多人觊觎这个位子，从他们中你能找到有领导力人。”源稚生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只白鸥，似乎是随口问询件无关紧要小事。
“因为你身体里流着皇血，你是命运对家族恩赐，只有你才能重振家族。以前当大家长，不是因为比你合适，而是因为你还年轻，需要有人帮你代管这个组织。现在老，而你已经长大，家族又处在关键时刻，们需要你站出来。”橘政宗语重心长地说。
“是定要离开这里，”源稚生淡淡地说，“想去法国。”
“法国确实是很好地方，可在这里你是黑道皇帝，在法国你只是个普通人。”
“想去法国就是因为在那里是个普通人，如果在法国也是黑道皇帝，那就不去那儿，可以去瑞士、挪威、丹麦，哪怕纳米比亚洪都拉斯，要找个没人认识地方，在那里才能睡安稳觉。老爹们之间有过协议对不对？支持你解决猛鬼众，重振家族威严，然后就可以去法国。”
“是承诺过，这件事结束后你就跟蛇岐八家再无关系……记得很清楚。”橘政宗长长地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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