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这是怎这是?忽然想起什伤心事?”陈夫人很尴尬地打场。
“都是这个死小子!都是这个死小子!他就是老天派来整冤家!”婶婶忽然像头发怒母狮子那样抬起头来,抓起桌上盐罐和胡椒罐投向路明非。
那些金属罐子砸在他身上有些痛,可他没有躲避,也没有说话。他比任何人都更能明白婶婶伤心,他不怨婶婶,反倒有点同情她,谁也不愿意辈子当家庭主妇对不对?家庭主妇也有颗要强心,就好比当年他是个没有丝毫前途衰仔,仕兰中学垫底人,他也不甘心,他也想要有天闪着光出现在陈雯雯面前。他忽然明白在婶婶眼里自己是个在外面混出名堂人,婶婶打不过他,就只有讨厌他。
曾经婶婶比他有力量,掌握家政大权,趾高气扬地对他发号施令。如今强弱颠倒过来,他如魔鬼版路鸣泽所说获得权力和地位,可他再也回不到叔叔婶婶那个家里去。
权力和地位就是这样东西,在你得到它们时候,就会有人失去它们。
奖金不惜下海。
楚子航充当裁判,他对这种无聊比试全然没有兴趣。
“希望路明非那边能顺利,你跟人蛇船那边谈好?什时候启航?”他用中文问恺撒,周围那些欢呼雀跃女人听不懂。
“明天夜里启航,绕到台湾海峡去福建,在那里中国分部有个点。七天后怪物小姐就进入学院控制,们情报也通过那艘船传递。”恺撒吐出满口酒气,“路明非能搞定,那个小姑娘看起来对他有点意思,而且没有女孩能拒绝烛光晚餐中邀约,何况还有伊贡·米勒、玛歌和帕图斯帮忙!”说起这些酒庄名恺撒显得神采飞扬,
“那些可不是这种大众型香槟能比!”
他想要那点点权力和地位,其实不是想跟婶婶炫耀,就是不想在她世界里扮演个没用孩子,专门用来陪衬路鸣泽
“那是些什东西?”以楚子航见识仍旧觉得这些酒中绝顶奢侈品很陌生。
“总之就是很贵东西,极品东西,安排晚宴素来都是极品,完美无缺,没有人能拒绝。”恺撒又端起杯香槟咕咚咕咚地灌下去。
“要不们来吧,真没想到这多钱。”陈夫人嘴里说着客气话,脸上却绝不好看。
她心里暗自庆幸借着顿饭看出叔叔家家底来,十万块吃顿饭虽然太奢侈,可是付不出十万块家庭哪里配得上她们家女儿呢?
婶婶呆呆地坐在那里,忽然嗷呜声抹着眼泪哭起来。她输,彻彻底底地输,面子里子都输。她特别难过特别伤心,觉得自己就像个刚刚嫁人被婆家看不起小姑娘,所有人都变着法儿地欺负她,可她欺负不到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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