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XXXXXXXXXXX。”橘政宗轻声说。【旅途罹病,荒原驰骋梦魂萦】
他摸出手机,拨通电话:“稚生,这么晚给你打电话,有影响你休息么?”
“没有,我还在工作。”电话里传来源稚生的声音,“有事么老爹?”
“我也有些事情在处理,恰好有几分钟空闲,就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你,顺便问问绘梨衣恢复得怎么样了。”
“状态己经稳定下来了,醒来之后吃了点东西,不用再输葡萄糖了。今天下午有个寄给她的邮包,邮包里是她以前玩的那些玩具,还有几套衣服,她看上去很高兴。”“她高兴就好,只要她平安地回来,什么都好。”橘政宗说,“记得我跟你说送给你的刀快要打好了么?这次的刀坯很好,我终于打造出自己的第一把刀了,可惜没有时间装饰,我让刀舍的人
达地下车库二层,出了点意外。”楚子航说,“,bao雨下得太久了,这里都是积水,水深足有半米。我和恺撒得涉水到车库深处去找管道口。”
地下停车场的负二层已经变成了一片汪洋,所有的灯都黑着,几辆上了年纪的老车被淹在水里。恺撒和楚子航对视一眼,拧亮战术手电筒,装在枪机下方的挂架上,涉水前往蓝图上电缆管道的位置。死水被他们搅动,发出单调的哗哗声。
“Basara!右京!安静!不明身份的车辆正接近东京塔!”耳机里传来风间琉璃的声音。
银色的古董奔驰车在雨水横流的街道上行驶,溅起一人髙的水花。它驶入地下停车场的负一层,恺撒听见轻捷有力的脚步声在上方回荡,那人仿佛在用鞋跟演奏着一首快节奏的舞曲。
高速电梯带着神秘的访客直上瞭望台。
“是橘政宗,他竟然早到了一个小时,而且是自己开车过来。”风间琉璃低声说。
“听脚步声是个很年轻的人。”恺撒说。
“确定无误,我这里看他看得很清楚。他已经到达主瞭望台,正在窗边眺望。你说得对,今晚他的状态很奇怪,就像个年轻人……像过去的邦达列夫少校。”
橘政宗站在窗前看雨。风间琉璃的望远镜里,这个老人的侧脸如此的英俊,身形如此的挺拔,仿佛有一种力量把他强行拉回了二十年前,他最巅峰的时代。他登临高处俯瞰大地,仿佛世界尽在掌握之中。也只有这种狂徒才会想要占有世界的王座,在这种人眼里没有不可能的事。今夜橘政宗没有穿和服,却穿着执行局的黑风衣,敞开衣襟露出白色的衬衫,衬里五彩斑斓。
四周一圈都是玻璃墙,雨打在窗户上,玻璃中既有东京城的夜景,也有橘政宗自己的影子。那些灯火通明的大厦立在雨夜中,像是镶嵌宝石的巨大石碑,这座城市看上去就有了古罗马城的宏大,但是更添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