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衣呆呆地看着他，点
点头。她
心理年龄远比同龄人小，无法理解这些话含义，但她已经习惯相信源稚生，源稚生这
叮嘱她，她就会这做。
“绘梨衣真乖。’’源稚生亲亲她脸蛋，“其实这些年
为你做事情真不多，还不如那
个星期里路明非为你做。总是把你当作弟弟替代品，照顾着你就好像还是个称职哥哥，真是个傻瓜……”
他说不下去，只能再度拥抱她，直接把她抱起来。
他抱着高挑绘梨衣走出神社，辆防弹奔驰轿车已经等候在那里。他把绘梨衣放在后
们为她扬起遮蔽天空长幡，敌人鲜血溅落到那些高耸入云长幡上，要经过足足三日才流淌到土地里。她所到之处以敌人枯骨为地基立起城池，所有城连成坚不可摧巨墙，从此巨墙以南都是她皇都，被征服切族类都被流放到巨墙北方，唯有在冰天雪地中哀号，祈求着太阳早点升起赐予他们点点温暖。
这幅画名字叫“地狱变”。
地狱变下坐着身穿巫女股女孩，绘梨衣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阴影里，油灯光照不到她身上。源稚生在她面前半跪，和她对视，而后轻轻地拥抱她。
“哥哥，外面怎？’’绘梨衣在小本子上写给他看。
“非常糟糕，真是糟透。”源稚生轻声说，“所以哥哥会很忙，要赶着去解决麻烦，绘梨衣要听话。”
绘梨衣用力地点头。
源稚生把旅行箱打开，里面是土豪路明非给绘梨衣买那些裙衫：“换件衣服吧。”
绘梨衣就在源稚生面前把巫女服脱下来，直到只剩内衣，没有人教过她女孩子不能在男人面前脱衣服，而源稚生在她心里也不算什男人，只是种名叫“哥哥”可靠东西。她选来选去选自己最喜欢那件白色塔夫绸膝上裙，还有高跟罗马鞋，用白色发带把长发扎起来。源稚生默默地看着这个猫样蜷缩在壁画下女孩在几分钟里变得神采焕发，无声地笑。
他把早就准备好护照和银行卡展示给绘梨衣看，然后塞进个小包里，交到她手中，再度拥抱她：“绘梨衣穿这件裙子真漂亮，喜欢这样绘梨衣。直都错，你应该有自己人生，像普通女孩那样喜欢什人，跟他出去撒野，为他难过也为他开心。这样才算真正地活过，哪怕只有几年也好，那才是们活过证据。很感谢路明非，可惜不能当面向他道谢。”
他给绘梨衣套上御寒乇衫和透明雨衣，捏捏她脸蛋：“从今晚开始，你名字不再是上杉绘梨衣，你跟蛇岐八家也没有任何关系，任何人问起都不要说出自己原名，你新名字在那本护照上，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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