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最高难度的问题?”大夫一愣。
路明非也被问住了,他再闲也不会在神经病这么科学上下工夫做研究,刚才只是努力想证明直接正常而已,他哪知道什么最高难度的问题。
“你觉得什么样的问题才是最高难度的问题呢?”大夫的眼睛忽然掠过两道反光,就像动画中
“什么样的原因呢?”大夫眼睛一亮,“尝试跟我倾吐一下?”
“跑1500米的时候!”路明非真诚地回答,“那何止是心悸紧张啊!心脏都要跳到喉咙口了我!整个人汗得透透的,不过这应该不算是虚汗吧?对!都是实汗!”
大夫的眼神略有些呆滞,不过听完了还是微微点头,在文件夹里写了些什么。
“那你有没有幻想自己跟自己说话?”大夫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有点小心翼翼,眼神闪烁,“比如自己身体里住着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男孩和女孩互相说话,诸如此类。”
路明非愣住了,他觉得这个问题有点不对,这怎么会是检查脑震荡用的问题呢?这个问题等若直接问他说,你是不是精神分裂啊?他在卡塞尔学院也涉猎过这方面的课程。
吧?”
对他来说,神秘主义体验什么的根本就是家常便饭,上课是神秘主义的课,下课是神秘主义的任务,执行任务走错门会误入尼伯龙根,至于见鬼,路明泽不就是个鬼么?魔鬼也算鬼的一种……吧?
“哦,见过鬼……”大夫点点头,“那你有过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的情况么?”
“那得看我睡得是不是够死,睡得很死的话,刚醒过来的时候是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你喝酒么?我的意思是……喝醉?酗酒?”
“没搞错吧?你们……你们以为我神经病?”路明非哭笑不得,“别逗了,我就是摔一跤晕过去了,还能摔成神经病吗?”
“别紧张别紧张,常规检查,常规检查而已,检查出好结果不就好了么?”大夫笑得有点尴尬。
“你不相信我?”路明非有点生气了,原来刚才自己一直被当做一名潜在精神病人被盘问。
“我也不是不相信你,你要放松,遵从自己的内心,放松地回答问题。”大夫说。
“我怎么放松?我被人当做神经病了我还放松?”路明非大声说,“你干脆直接地问我最高难度的问题好了,看你能不能考住我!”
“得看要不要钱,收钱的话可酗不起,吃自助餐有时候可以喝到爽。”
“你失眠么?使用安眠药么?”
“睡前喝点酒就当安眠药了。”路明非挠挠头,“不过我跟你讲真,不喝酒我也是沾枕头就着。”
“嗯……酒精依赖……”大夫沉吟了片刻,“你会不会没有原因地心悸、紧张或者虚汗?”
“没有原因的心悸、紧张或者虚汗我是没有,不过有原因的那是经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