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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宫楼顶是个大理石浮雕阁楼,周围是圈雕花铁栏杆,零趴在栏杆上,眺望着夜色中莫斯科。星星点点灯火,向着遥远地平线绵延开去。
风很大,她已经在这里看很久,动都不动下。脚步声从背后传来,苏恩曦在睡袍外披件长及脚面貂皮大氅,把长发在头顶盘起,踩着高跟拖鞋上来,跟19世纪贵妇似。
“是个杀手,莫得感情。”她把杯热巧克力递到零手里,和她并肩趴在栏杆上眺望,“要真能那样,你应该会开心很多吧。”
她搂搂零,让她把头靠在自己肩上。
收拾好送去火葬场,墓地也买好,下葬之后会给你个地址,要吊唁话就去那里。”苏恩曦又点燃根烟。她执行效率素来都很高。
“是要去楼顶吹吹风。”零把双手抄进口袋里,从她进卧室到现在,大衣都没脱。她忽然僵住,静静地站片刻,从口袋里抽出张字条。因为直戴着手套,即使在深夜里散步,她都没有把手伸进口袋里。
她默默地读着那张字条,按说那张小字条上已经写不下多少字,可她读很久很久。苏恩曦觉得有什不对,凑过来跟她起看。
“其实知道你是谁,在那些档案里看过你照片,你是她们中唯不笑女孩。去做你觉得对事吧。”字条写得很潦草,反过来另面上,是某个人名字和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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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脱下自己猎装外套挂在衣架上,卸下藏在猎装里武器,包括袖管中短弧刀和口袋里备用弹匣,他如今也是走到哪里都带着家伙男人。
那支备用弹匣被掏出来时候,带出张白色纸条,路明非疑惑地打开纸条,上面是潦草手书,蹩脚中国字,“世界上不能被辜负,除国家,还有直陪你女人。”
思来想去,唯可能是瓦图京在把外套丢给他时候把这张字条塞进他口袋。
塞纸条这种事实在不像是瓦图京风格,有什话不能开诚布公地说?意思也看不太懂,“直陪你女人”,难道是说零?老爷子大概误会他跟零之间关系。
路明非躺在床上,对着那张纸条发会儿呆,困意涌起,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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