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俯腰向靠近,竟然下意识想跑,这是第次感觉到上位者压迫,或者也是他第次在面前展露君威。
果然男二温柔都是女主,什都没有。
强忍着动不动,他附身只手抬起来手臂,将拉起来,另只手抽走手中奏折放在桌上。
“晋王妃不必如此紧张,并非是兴师问罪,只是问问你意见罢。”仲溪午又恢复平常温润有礼。
只是还握在手臂上手掌,还是传来阵阵压迫感,感觉自己挤出来抹比哭还难看微笑。
打开奏折,后背顿时生出层冷汗,奏折上写着华深那个王八蛋干过种种好事,欺男霸女。还直接参华相教子不严,甚至言辞间直指华相本身有问题,才会导致上行下效。
手指不由自主收紧,说太后怎会突然让来送东西,于情于理都不太恰当,若是他们合计好就说过去。
不过他们目是什呢?试探反应,还是想从入手,打压华府?
看将近个月宫斗剧之后,也开始多些心思。
当即做出羞愧模样跪下:“回皇上,兄长心智有损,因此家父才会纵容些,疏忽对他管教,还请皇上从重惩罚。”
路到御书房,禀告过后才进去。
路垂眉低眼不敢乱看,规规矩矩说明来意。
听到头顶道声音传来:“拿过来吧。”
等半天也不见奴才过来接过手里匣子,只得自己走上前,将匣子放在桌子上。
这才发现书桌上放满奏折,看着那工作量就让人心惊,当皇帝果真辛苦啊。
“哦?”仲溪午挑眉说道,“你倒是明事理,那依你看,该如何处罚华深呢?”
努力掐自己把,才让自己生出些眼泪,抬头说道:“华深是臣妇兄长,骨肉至亲,虽知他有诸多过错,但是长幼有序,臣妇介女子,不知该如何处理。皇上深明大义自有处断,臣妇不敢妄加指点。”
仲溪午听此似笑非笑说道:“直听华相夸自己女儿举世无双,怎你到面前这般拘谨?”
“做父母,总是觉得自己子女是最好,因此难免会夸大其词。”低头回道。
片刻后听到阵脚步声,双黑色绣着金线脚在面前停下,在身上投下片阴影。
“你会看奏折吗?”
“啊?”突如其来话语让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抬头对上仲溪午那双清明双眸。
仲溪午并未介意,反而开口:“你看看这个。”
修长手指夹住本黄色奏折,踌躇片刻,还是接过来。
这到底是搞什名堂,于情于理都不该让这个“皇嫂”看奏折吧?不过他开口,又怎能不看,那不就是违抗皇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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