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别人起送你,所以就单独来,哥哥不会怪吧。”
清风拂过山岗,这个往日仅凭想象就心惊胆颤恐怖之地,此时对来说,却没有半点骇人之处。
不知道坐多久,再也没有说话,灯笼里烛火渐渐就要燃到尽头,火光越来越暗。
这才锤锤有些麻木腿,提起灯笼起身开口:“要回去,哥哥,下次再来看你。”
说来可笑,华深活好好时候,看他就厌烦,现在他不在,却觉得连这个无回应墓碑都格外亲切。
,碰到它后却迟疑,最后还是没有动它,任它躺在堆珠宝里。
日落黄昏时,带上千芷和银杏,悄悄从侧门出府。
路驶向华家墓地,那里已是片冷清,座新坟分外显目。
缓步走进,千芷和银杏极有眼色站远,没有靠近。
走到那座新坟,将提着灯笼放到墓碑旁边,照亮那前面摆着几碟点心果子,和墓碑上字——“华深之墓”。
伸手拍拍衣角沾上草木屑,转身抬步正欲离开,脚下不由得顿。
只见千芷和银杏位置,多两人。
千芷和银杏垂眉敛首,大气都不敢出。
手里灯笼似乎终于燃尽,“扑”下火光灭,这下显得远处那个月白色身影格外显眼。
仲溪午便服似乎都是浅色。
因他没有官衔,所以墓碑上只写姓名。
屁股在墓碑旁边坐下来,头靠着冰冷坚硬墓碑,周围光影不停随着灯笼里烛光明暗,却觉得这阴森墓地并没有那恐怖。
想起来似乎从未和华深好好坐在起说过话,就算后来对他态度稍微好些,也从来没有像个妹妹对哥哥样去亲近过他。
“哥哥,来晚……”
低声说道,头抵着墓碑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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