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儿,不可……”华相声音传来,终于不复刚才沉稳模样。
“你明事理,不让华相就此错下去,已是孝。”仲溪午声音也响起,带上几分警告。
不理会,又说遍:“皇上仁慈,却不能心安理得受之,请皇上下旨,臣女愿代父受过。”
大厅里格外安静,都看着和仲溪午,个站着个跪着。
“你当真要和赌气?”仲溪午蹲下看着开口。
迹可寻。”
难得没有落井下石,还真是大义。
仲溪午沉吟片刻,才开口:“那就先拿下华相,这上面桩桩件件日后查证。”
不由得抬头看向华相,却见他看着,目光里无半点责怪,反而是坦然。
之前还怀疑过他是否真心想辞官,现在这刻相信,低估……为人父母对子女情感。不曾告诉过他今日之事,因为这是仲溪午说保下华氏唯出路,没有选择。却万万没想到,华相竟然不曾怪。
“皇儿……”太后声音传来,带着斥责。
这里这多人,仲溪午话已经很是出格。
“出去。”
大厅里异常安静,没理解仲溪午之语,无人有动作。
仲溪午从高台走下,步步走到身边,他开口,带着松口气欣喜:“知你向来明事理,果然没看错。你此番大义灭亲,实为女子表率,不会迁怒苛待与你,宫里……”
“皇上。”开口打断他话,“臣女还有话要说。”
仲溪午眉头皱,离得近终于能看到他双眸,听到话后满是不安。
原来他也不是胸有成竹啊,还是会担心出尔反尔。
侍卫此时还未押解华相离开,便大声说道:“所谓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家父罪孽深重,亦不能无责。今日所行之事已违人伦,请皇上让代父受过,也算是全番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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