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巨大身影上,有股异乎寻常强大气息,令阿土发自内心地感到敬畏恐惧,甚至于,它此刻连哀嚎声都几乎喊不出来,只能躺在地上瑟瑟发抖。
风沙吹过又停歇,尘埃飘落,个巨大头颅从风沙后慢慢显露出来,伸到阿土眼前。
阿土觉得这个巨大脑袋上只眼睛,可能都比自己脑袋大,以至于它甚至下子没看清这是只什怪兽。
而那个巨大影子在看眼阿土后,凝视片刻,随即发出声低沉“哞”叫
陆尘向他看眼,道:“有,是那个蛮人大萨满。”
光头胖子点点头,神色间有几分感叹之意,道:“火之萨满乃是南疆蛮族古老传承中七大萨满之,有鬼神不测强大神通法力,若是在他全盛之时,连也觉得是个大麻烦啊。”
“你做得很好!”光头胖子第次收起笑容,端正脸色,他静静地看着陆尘,道,“天下苍生幸甚,神州正道幸甚!”
“真吗?”陆尘突然反问句。
这三字出口之后,突然没有人说话,周围忽然沉寂下来。
坐在这里吗?”
“……是。”陆尘沉默下,然后应声。
“你跟说说?”
陆尘忽然猛地抬头,盯着这个身躯奇伟光头胖子,沉声道:“你什意思?”
“没什意思,只是好奇罢。”光头胖子微笑着道,同时笑意温和地看着陆尘,目光清澈似能看进他内心深处,道,“怎,这件事不能问?”
头顶高处浓密阴云,缓缓地翻滚着,在云层深处,忽然似有雷鸣声隐隐传来,风云卷动。而在荒谷中心处,那两个人彼此对视着,而这次,陆尘直直视着那个人眼睛。
那是双清澈纯净眼眸,却又仿佛深沉如大海,可以包裹天地容纳万物,倒映着无数景象。此时此刻,那双瞳孔深处似乎正闪过天际阴云之上雷霆电光。
“真吗?”那个光头胖子忽然笑下,然后看着陆尘,缓缓地道,“你这是在质问,徒弟?”
……
荒谷边缘,黑狗阿土在那个庞然大物身边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特别是看到那个巨大头颅转过来,缓缓靠下,那对可怕且闪闪发光巨眼靠过来时候,它更是全身瑟瑟发抖。
两个人目光在半空中对视会,片刻之后,陆尘移开眼睛,淡淡地道:“可以。”
……
“云守阳坐在这里,”陆尘站起来,走到光头胖子正前方六尺开外地方,面色平静无波地指下地面,随后道,“胖瘦二位长老坐在他左右两边。”
然后,他往前走几步,来到中间地方,跺跺脚,道:“这里便是降神咒阵眼所在。”
“这里呢,有没有坐人?”光头胖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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