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耸耸肩,面色也是淡然平静,道:“你问,不想骗你。”
陆尘“唔”声,低头不再看他,看起来似乎有些意兴阑珊。
在他目光移开之后,老马似乎松口气,拿
陆尘凝视他眼睛,道:“那为何不对说实话?”
“你心里明白,何必问。”
“不知道,你告诉!”
老马忽然笑起来,只是那笑容中并没有太多愉快意思,过片刻,只听他淡淡地道:“你是不祥之人,只要与你有牵连,往往便会倒霉受难,不是?”
陆尘忽然不说话。
“哦,没有啊。”陆尘敷衍句,又自己倒杯酒喝,过会儿,他忽然看向老马,问道,“老马,问你个事。”
“你说。”
“你家里还有人吗?”
“嗯?”老马怔下,道,“你怎突然问这个?”
陆尘笑下,道:“没事啊,想到随便问问。”
,他站在街头有些出神地想着时候,往事、故人如张张字画在脑海里翻过。
家,是什呢?是什样子?有个家又是什感觉?
个男人和个女人,在起?或许那就是家?
他想下,心中掠过叮当脸,然后轻轻摇摇头;又想想,更久远更加深埋在心间记忆,那张曾经甜美温柔脸庞,那个在迷乱之地荒谷中微笑女子,那个在动荡、危险而黑暗岁月中,曾经给过他唯丝温暖人。
他微微低头,沉默地向前走去,然后在心里将那份记忆再次压下去。
他沉默地看着老马,目光深邃幽远,如黑暗大海。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连半点声音都没有。
屋外小巷里有冷风幽幽吹过,吹起几许墙头青草,迎风颤动着,带些许寂寥。
……
也不知过多长时间,陆尘慢慢放下手中酒杯,看着老马,平静地道:“你何必说得这样直白?”
老马犹豫片刻,道:“没人,就个。”
陆尘看他眼,眼底深处目光闪动下,忽然道:“你骗。”
老马点点头,道:“你说对,骗你。”
陆尘哼声,道:“这是为何?你信不过?”
老马道:“咱俩这有十年交情吧,危急时都可以把命交到你手里,你说信不信你?”
这座城池这大,可是他却只有个去处。
……
僻静小巷里黑丘阁,胖子老马面上带几分奇怪神色,看着坐在自己对面陆尘,看着他缓缓端起酒杯喝之后,没有放下来却是若有所思模样,皱皱眉,道:“你这是怎?”
陆尘身子动,似乎从思索中惊醒,道:“嗯?”
老马道:“看你今天过来,人好像有点奇怪啊,是昆仑派里发生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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