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收下令牌,心中纳闷:“这令牌中有东西?是什东西?”
裘水镜停手,道:“他们士子走出学宫后看起来很厉害,但都是虚。不动手还好,交手都是饭桶。文昌学宫不样,书上东西教得也算可以,但书外东西教得更好。”
他语重心长道:“文昌学宫虽然看起来土得很,学东西也杂乱得很,不知何时就会死在学校里,但是学到东西是真。性命相搏时,文昌学宫士子存活下来机会大很多。在看来,文昌学宫在朔方只能排第四,但在元朔全国,文昌可以排上前三。”
苏云与花狐对视眼,裘水镜虽说是在夸文昌学宫,但那句“不知何时就会死在学校里”,还是让他们心里毛毛。
“天道院士子令牌,叫做天道令,每面天道令都是灵器,不是灵兵。”
裘水镜把那几块令牌还给苏云,点点其中块玉牌,道:“这几块天道令多已经破损,修下,只修好块。你可以尝试烙印上自己气血,里面东西你自己先看,倘若看不懂可以来找。”
先生让们当心他?”
“左松岩为人乖张,处事偏激,和他幼年时期在起求学,对他知根知底。”
裘水镜继续打量这几面天道令,眉头却皱起来,道:“他就像是海里冰山,露在水面上只有成,九成藏在水下。现在他露在外面身份是文昌学宫仆射,他藏在水下身份,只怕无法想象!”
他以自身气血尝试修复天道令,声音低沉:“这位老同学,是个极为可怕极为危险人。他虽然不是坏人,但是他理念他抱负,无比强烈,与他走得近,怕会连累你们。”
苏云心中微动,他对左松岩确解不多。
他微微笑:“住在城中天方楼神仙居,教授士子是收钱,半个时辰个青虹币。”
“先生好贵!”苏云和花狐都吓跳。
花狐嘀咕道:“老师还不如去抢……”
裘水镜微笑:“抢来钱太慢。只收二十个士子,堂课只教半个时辰,赚钱比抢劫快多。”
花狐闷哼声。
不过能驾驭得住学宫里那些“不是善类”老师,左松岩应该不像表面看起来那简单。
花狐听得心惊肉跳,询问道:“先生,文昌学宫如此凶险,们能否转到其他学宫求学?”
裘水镜继续修复天道令,不解道:“朔方最好学宫,就是文昌学宫,为何要转学?”
花狐张口结舌,吃吃道:“朔方只有四个学宫,文昌排名第四,而且先生刚才说文昌学宫危险……”
“学校是否好,不是看排名高低,而是看学东西是否有用。朔方、陌下、九原三个学宫排名虽高,但他们只是书上东西教得好,书外东西教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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