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同船是些江陵郡士子,有出身贫贱之家寒士,也有出身富贵豪门士子,秦牧打听下,这些人多数是来自江陵郡小学,大学,都是同门子弟。
秦牧惊讶,打听江陵郡小学大学,这才知道其中缘故。
小学大学是延康国师所设,已经推广到全国。
国师对延丰帝说:“人生八岁,则自王公以下,至于庶人之子弟,皆入小学,而教之以导引、礼仪、进退之节,礼乐、射御、书数、修行、筑基。观其才能,因材施教,觉醒灵胎,破壁神藏,可选拔子弟而入大学。”
国师又对延丰帝说:“及其十有五年,则自天子之元子、众子,以至公、卿、大夫、元士之适子,与凡民之俊秀,皆入大学,而教之以神通、剑法、正心、修己、治人之道,通宵古今神通学术。大学士子,皆为天子门生,无需依附教派。天长日久,教派之患可除。”①
五日之后,秦牧来到江陵郡,江陵郡比他在路上所见那些县城要繁华不知多少,江陵郡几乎是完全建在江上座城市,这条江不是涌江,而是金江,所以江陵又叫金陵。
金江大水湍急,水势弥漫如海,原本江陵郡是建在漫漫江水中绿洲之上,不过后来这里船来船往,愈发繁荣,很是拥挤,于是城市扩建,大兴土木。
当时担任江陵郡府尹正是当今国师,那时他已经是才华横溢强者,表现出非凡才干,召集许多能工巧匠,无数神通者,在江上打下深深石桩,每根石桩都有百丈长短,共计三千八百余根石桩。石桩顶部距离水面还有三十丈,可以容许大船从下方驶过,也可以让大洪水从容流过。
延康国师与那些能工巧匠和神通者用巨石铺路,用神通稳固,扩建江陵城,这是个浩大工程,数以万计神通者在此地劳碌十年才完成新城。
新城下面有些天井可以照明,大雨时天井被用来排水,而且还有些船坞是建在城下,由绞索沟通。
国师又说:“大学结业,可入太学。太学士子,授业为官为将之道
城边还有大大小小码头,来往船只往往在这里停泊,卸货装货。
这里实在繁华,因此又被称作小京城,被当时士大夫非议,说江陵郡府尹有谋反嫌疑,新建江陵城截断帝国龙脉,让皇帝将其诛杀。
也有说江陵府尹在金江上建个龙头,图谋不轨。
延康国师完成这个壮举之后,便被召往京城,许多人都以为皇帝要诛杀他,却没想到当时延丰太子对其极为欣赏。延丰太子雄才大略,登基之后,屡屡提拔延康国师,没过多久便提拔他为国师。
秦牧也是听艄公说起这些趣事,不知真假,不过延康国师才干,和延丰帝识人重用,却让他对这两人很是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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