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躬身，正想说出丽州府，突然又改
主意，老老实实道：“臣来自大墟。”
他话音刚落，突然
位小将军从群臣中出列，躬身道：“陛下，
凌云道人面色阴沉，看向秦牧，满心愤懑难以消解，硬邦邦道：“你随
来！”
另位国子监看看其他士子，道：“你们也跟过来，纯阳殿
大考先停下。”
众位士子回过神来，连忙跟上。
众人来到太学殿前台下，心脏不由剧烈跳动，谁也不知道这里竟然有这
多人，而且都是帝国有头有脸人物，甚至连皇帝都在其中！
秦牧四下看看，然后收敛目光，眼观鼻鼻观心。卫墉也在台下站着，却没有考核，见到秦牧，他想要招呼，但又忍耐下来，急得抓耳挠腮。
丢脸，甚至丢到皇帝面前，丢到朝臣面前，而且还丢到外国去。
——台阶上那些文武大臣之中，有几位是外国使节。
延丰帝笑道：“国子监，你真是出息，竟被小学士子打成这样。谁打你？把他叫上来，让朕看看何人胆敢殴打朝四品大员。”
凌云道人更加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少年祖师唤来另位国子监，让他陪同凌云道人起前去，笑道：“陛下，凌云多半是轻敌，被小学士子占先手。不过这小学士子本事倒也得，竟能将凌云打成这样，连也动好奇之心，想看看谁有这等本事。”
延丰帝笑道：“哪个是击飞朕国子监小学士子？站出来，让朕看看。”
秦牧向前走出步，抬起头来，直面皇帝，心道：“这就是延康国当今皇帝延丰帝？”
延丰帝与他想象有些不同，他想象中，延丰帝应该是个英明神武存在，威风凛凛如同天神，而这个延丰帝却是有些和蔼，身穿黄色龙袍，腰缠红色镶金玉腰带，脸有些胖，眉间很宽，鼻梁高挺，长着四条八字胡。
他胡须上唇长着两条，下唇也长着两条，比上唇要短许多，但却不突兀，应该有人经常帮忙修饰胡须，整齐不乱，显得很有味道。
延丰帝好奇打量他两眼，笑道：“很年轻嘛，有如此实力，委实难得。你来自哪里？”
纯阳殿前，秦牧若无其事，回头看去，只见自己身后那几位士子还是没有回过神来，只有那个叫做司芸香女孩在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看到自己转过头，这女孩又连忙收回目光，低着头揉着衣角。
“这羞涩样子，绝对不是司婆婆！”秦牧信心满满，心道。
正在此时，凌云道人与另位国子监快步走来，那童子连忙迎上凌云道人，叫道：“师尊……”
啪。
那童子被凌云道人掌打个跟头，旁另位国子监皱眉，道：“师兄，你何必如此小气，冲小孩子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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