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执法长老归来,带来恐怕只是这位少年祖师骨灰。
死去何所道?
托体同山阿。
或许少年祖师最后愿望,便是像这座圣临山样。
天魔那句教义,他算是做到,贯行生。
他与少年祖师相处比较少,不像村里其他老人是看着他长大,虽然他与少年祖师只是短短时间相处,但却从他身上看到与残老村老人们身上不同特质。
秦牧学到很多。
他在残老村,直都是个孩子,是村长、司婆婆眼中长不大孩子。
而祖师身边,他学会成长。
他现在长成大人。
算,完全可以与个小国媲美。
当然,天魔教教众并不自称天魔教,而是天圣教。
“还有件事。”
少年祖师面色凝重,谆谆教诲道:“知道你喜欢拆东西,让霸山祭酒看住你,结果还是没看住,你又拆遍士子居。士子居可以拆,不过咱们圣临山,你万万不能拆掉。这圣临山堂殿,都是古迹,里面都刻有许多奇妙功法。”
秦牧脸色微红,讷讷道:“也不经常拆。”
突然,圣临山上,面面大旗卷动,三百六十堂堂主纷纷离去。秦牧唤来狐灵儿,回到那株松柏树下,还有几位护教长老留在那里,见到他过来,纷纷笑道:“圣教主。”
秦牧还礼,圣临山上已经没有什人留在这里,也就是这几位老头老太太,司婆婆也离开,应该是去为少年祖师送行。
秦牧寻到左右护法使,说起开办学堂事,左右护法使是两位中年男子,个黑衣,个白衣,对视眼,左护法道:“圣教主打算让学堂传什?”
秦牧道:“大育天魔经中所有功法神通,都可以传。还有,除学堂之外,还要在圣临山上设
送君千里,终须别。圣临山从山头到山脚没有千里,终于他们还是走到尽头。
少年祖师转身,躬身道:“圣教主,留步。”
秦牧停下,心头突然有些无法抑制伤感,躬身道:“恭送祖师!”
少年祖师纵身跃,从山脚跳下,执法长老也随着他跃下,两人消失在茫茫天空之中。
秦牧迟迟不曾起身,过良久,这才缓缓直起腰身,抬头看天,他知道,自己只怕再也见不到这位年轻老人。
“明白。你来到太学院不到八天,也就是拆两三次,然后便去塞外拆去。”
少年祖师走出殿外,执法长老正在背着行囊在殿外等候,少年祖师向秦牧挥挥手:“要走。教主,不必送。此别,既是永久,送得再远,也需要分别。”
秦牧摇头,执意道:“虽是永别,但送你是心意。”
少年祖师点点头,迈步向山下走去。
秦牧亦步亦趋,跟在他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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