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院国师讲剑,已经是三个月前事情。三个月时间,
“三奇堡也造反。三奇堡当年可是圣眷正隆呢,车贵妃就是出身自三奇堡,听说是三奇之车正理孙女儿!这次三奇堡造反,车贵妃直接便被打入冷宫。”
“为何这多门派造反?”
“你不知道吗?三个月前,道门道子去太学院堵门,延康国师前往太学院讲剑,然后便被人看出国师身受重伤。听说国师伤势已经发臭,故意用香气掩盖,但也盖不住伤口臭味。”
“原本这个消息传出来时,还有些门派不信,后来又出个事故,驭龙门主夜探国师府,与国师交手番,竟然活着离开!驭龙门主本事算不得绝顶,养头蛇变蛟龙,勉强能算是教主级高手,但是国师连他也拿不下,可见伤势之重。”
“嘘,别说,那几个官差看过来。”
身上遍布刺青,上下打量秦牧,露出惊讶之色,询问道。
秦牧问道:“是去京城船吗?”
船老大点头,道:“去京城,船资百大丰币。”
秦牧吃惊,失声道:“这贵?从江陵到京城才十枚大丰币,怎眨眼就翻十倍?”
“光景不好,天天打仗,沿途都不太平,船资自然也要涨。嘿嘿,十倍已经算是涨得少,这可是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活儿,总得多给些卖命钱。”
……
秦牧心中微动,回想当日在太学殿前国师讲剑情形,延康国师确有些病态,不过秦牧本身便精通医术,而且经常陪司婆婆买胭脂水粉,所以他能肯定,延康国师脸色潮红,并非是病态,而是涂胭脂。
至于这几个商贾所说用香气掩盖腐烂伤口臭味,当时秦牧确也嗅到这两种气味,但并未放在心上。
他自幼跟随药师学习辩药识药,这两种气味都是普通药物和香料气味。
秦牧皱眉:“国师伤,已经痊愈,却还借着太学院讲剑时机,让外界人以为他依旧重伤,想着法子让那些想反不敢反人造反。这心机未免太恐怖。”
秦牧称是。
他如果自己走向京城话,沿途兵荒马乱,只怕要十几天才能到达京城。施展偷天神腿需要极为深厚修为,跑不多久便会修为耗尽,所以还是乘船来得方便。
“天下不太平,听说林州裘蝶衣也反。”
秦牧支付船资,听到几个商贾闲谈,位老先生道:“裘蝶衣非同小可,在投靠朝廷前是离情宫大宫主,修为惊天动地。离情宫势力极大,宫中弟子众多,很多都在边军做将军。离情宫大宫主造反,嘿嘿,天下更乱。”
“听闻离情宫是女子创立第大派,实力超绝,不比三大圣地逊色多少。朝中女将,很多都是出自离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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