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护法使薛碧娥记录孙难陀记忆中出现人物,目光落在最后人身上,瞳孔微缩,道:“还有延康国皇太子灵玉夏。”
秦牧点头,道:“记下来。寻找时机,送他们上路。”
右护法使将延康太子名字记下。
卫国公心头大震,张张嘴,却没有说话。
天魔教实在太嚣张,竟然连太子都要送去上路,那可是延康国皇太子啊!
卫国公叹口气,嘀咕道:“早就说那个班公措有问题,巫尊楼罗经有些不正,果然就有问题。现在看来,多半就是天魔教教主圣师亲自出马。天魔教,竟然选个少年作为教主,胆量不小……”
台上,秦牧也落座下来,道:“谁懂得搜魂索魄之类法术功法?”
位女子站起身来,躬身道:“启禀圣师,略有造诣。”
秦牧点点头,突然施展出牵魂引,只见他背后浮现出座阴惨惨门户,门户中黑雾涌出,即便连那些铁锅中火油散发出光芒也黯淡下来。
就在此时,众人看到孙难陀和众僧人魂魄站在阴惨惨黑雾之中。
不得把这个胖小子摁在地里面,再在他嘴里塞上几只臭袜子,免得他胡言乱语。
好在四周天魔教众似乎浑然没有听到卫墉在大呼小叫,个个依旧坐得端正笔直。
秦牧向卫墉笑笑,提着衣摆向台子上走去。
卫墉吓跳,连忙压着嗓音道:“不要到台子上去,别上去,那是人家圣师临训地方……”
卫国公恶狠狠道:“臭小子,你把嘴巴闭上!”
不过,他也不好说什,延康国虽然盛极时,但在历史上延康国兴盛不过是最近两百多年事情,延康国师崛起,延康国才跟着崛起。
而天魔教才是真正源远流长庞然大
秦牧道:“堂主,要知道孙难陀还有什同党,到底他是与谁联手,害教两位天王。”
“尊法旨。”
那位女堂主上前,取出面明闪闪镜子,施展秘术,向孙难陀照去。
这镜光照耀在孙难陀魂魄上,光芒穿透他魂魄,落在他身后空中,那镜光中出现种种画面,是孙难陀生前经历,走马观花般飞速闪过,从他死前那刻不断回溯,很快便到围攻陆天王那幕记忆。
“太子太傅云薄山,太子太保庭烟聚,太子少师崔铭志,太子少傅贺千秋,还有……”
卫墉连忙闭嘴。卫国公怒道:“老子是何等口风紧,怎会有你这样破锣嘴样后代?还没有看出来吗?”
卫墉呆呆,只见秦牧走到台上,转过身来,台下天魔教众起身,躬身见礼:“教主圣师!”
秦牧点头道:“诸位不必多礼,坐。”
众人纷纷坐下。
卫墉嘴巴张开,神色错愕,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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