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中,延康国师淡然道:“天灾是从他葫芦里放出来。他受伤,伤得更重,再加上内子有孕在身,于是便在这里住段时间。”
他说虽然轻松,但可以想象那战必然极为凶险!
延丰帝看看他身上伤,又看向秦牧,露出询问之意。
秦牧检查番,摇头道:“神留下伤,内藏神意,根治不,想要根治,须得回村请药师爷爷出手。”
延康国师道:“也知道你无法根治,所以没去找你。如今伤势太重,不能回京城,否则必死无疑。不能让别人知道受伤。
“你也不扶朕把!”延丰帝爬起来,慌忙跟上。
那中年男子放下棒槌,在衣襟上擦擦湿漉漉双手,站起身来与那女子站在起,面色有些苍白,笑着看向走来秦牧和皇帝。
“国师!”
延丰帝脚步越来越快,正要冲上前去兴师问罪,突然注意到延康国师胸口冒出血迹,脸色也很不好看,不由心头大震,落泪道:“朕国师,何至于落到这等田地?”
延康国师迎上皇帝,也注意到他修为尽失,心中恻然:“陛下又何尝不是如此?”
下,面色肃然,默默地跟在他身后,过片刻,延丰帝道:“朕想问问他,这些日子他到底去何处!”
秦牧将他抱起来,放在龙麒麟背上,然后纵身跃起,站在龙麒麟脑门上。
龙麒麟脚踏火云,奔腾而去,延丰帝被吹几口冷风,连打喷嚏,秦牧突然周身燃起熊熊火焰,延丰帝这才觉得好受些。
龙麒麟奔行两日,秦牧示意这头异兽降落,来到片山中,这里热气腾腾,谷中有霞光飞起,不断向上蒸发,又散在空气中。
“神光!”
那女子连忙道:“你也有伤在身,不要乱心神。”
秦牧愕然,延康国两大最强者,竟然都受重伤!
“天圣教主见过国师夫人。”秦牧向那女子见礼。
国师夫人看到皇帝头光秃秃,心中纳闷,连忙道:“你们别站着,到屋里坐。”
“离开小玉京后,想要探查天灾来源,然后遇到尊神,手里拿着个葫芦。”
延丰帝面色凝重,嗅嗅空气,道:“血腥气。这片山谷中有神血!”
秦牧带着他走入山谷中,果然看到片血湖,血湖旁边是个木屋,木屋后面是条小河,河水被神血烤得有些温热,个身着雪白貂裘女子小腹微微隆起,站在河边。
她脚边是个中年男子,拿着个棒槌,正在石板上锤打衣裳,男子身边放着个竹筐,竹筐里是洗好衣裳。
秦牧从龙麒麟背上跳下来,延丰帝也从龙麒麟背上跳下,却立脚不稳,噗通声大字型趴在地上。
那对男女听到声音,回头看来,秦牧面带笑容,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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