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康国师面色古井无波,道:“入京城,几天时间便可以联络旧部,朝中大臣十有七八都会支持陛下。再加上九条龙脉中藏着龙卫禁军,随时可以攻占京城!现在唯问题是,大雷音寺和道门在这些王公大臣家里留下这多和尚道士,名为化缘,实为监视。秦教主,需要你动用天魔教力量来送入城去见他们。”
秦牧摇头道:“用不着这麻烦。”
延康国师微微怔。
“大雷音寺和道门铺得太大,想要把控全局,实则处处都是破绽。”
秦牧停下脚步,这里是侯集镇,距离京城只有百里不到路程,他们停在个煎饼摊子前,秦牧正在买早饭,道:“就像是摊煎饼样,铺子摊太大,那就不堪击。他们煎饼摊越大便越是薄弱,太子登基时反而就没有足够多力量守护自己
距离京城越来越近,路上探子也渐渐多起来,虽然外面天灾人祸,但是靠近京城地方还是歌舞升平,许多树上缠着红绸,路上也多许多外国使团,赶着进京。
新皇登基,自然不是件小事,尤其是这朝新皇还未登基便处处彰显与前朝不同之处,善待外国,愿意与外国结成友邦。
前朝时期,延康国师喜欢用兵,吞并数十个国家,将周边其他大国按在地上打,占领对方领地,或者逼对方称臣上贡,端是气焰嚣张。
在延康国师对大墟用兵之前是延康国国力最强时候,同时对五个大国开战,之后国师遇刺,这才让延康国扩张之路暂缓下来。
而这朝新皇温文尔雅,很有礼节,善待延康宗派,而且对外国使节也是彬彬有礼,将那个穷凶极恶国师打下来土地还给四周个个国家不说,还许诺赔款,愿意与外国修复关系。
其他外国向延康称臣规矩,也被新皇废,外国都很高兴,赞誉有加,说新皇灵玉夏是延康国千五百年以来难得明君。
除此之外,尚未登基新皇还广邀宗派之士,前来参加登基大典,有风声说,新皇准备在登基当天下罪己诏,新皇准备将延康国这些年变法造成天怒人怨揽在自己身上,向苍天请罪,祈求上苍降罪于自己,而放过延康国芸芸众生。
“这招最狠。”
秦牧赞叹连连,向国师与皇帝道:“你们变法二百年,辛辛苦苦,改革世俗观念,推动道法神通前进,背多少骂名,费多少心血,多少人为之奋斗流血,这才将延康国打造成如今样子。新皇个罪己诏,便可以让你们二百年辛苦,二百年死难将士,统统付诸流水。这招,狠,非常狠!”
延丰帝闷哼,胸口有种撕裂般疼痛,欲哭无泪,涩声道:“玉夏,朕好儿子,这刀算是插在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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