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丰帝叹道:“不虑国师,只虑中散大夫。怕将来有天与国师不在,你斗不过他。这次修为尽失,神藏被破,很难能将修为练回来,所以让你监国,总理朝政。你当兢兢业业,倘若无法恢复修为,寿元也就只剩下三五十年,到那时候你便是皇帝。放宽自己眼界,也要放宽自己肚量,多自己思考。”
而在此时,天魔教圣临山上,秦牧率
灵玉书躬身,沉声道:“儿臣先下罪己诏,将天灾因果揽于自己身上,祈求上苍不再降灾降劫,安抚天下民心。”
延丰帝面色依旧阴沉,冷冷道:“谁教你?”
灵玉书微微怔:“儿臣……”
“问你,是谁教你!”
延丰帝起身,怒不可遏,走来走去,猛然喝道:“你是儿子,朕对你知根知底,你说不出这话!这话不是站在二皇子身份上考虑,而是站在皇帝位子才能看明白,考虑得真实!说,谁教你?”
,他还是很欣赏灵玉夏,极有魄力又有胆识资质,只可惜太有魄力胆识。
而其他几个年长儿子死得早,被他熬死。
灵玉书思索下,他刚刚从边关战场回来,这几个月磨砺让他多出些逼人英气,也多出些果断决绝。
这次灵玉夏勾结大雷音寺和道门叛乱,他因为不在京城,反而逃过劫。
灵玉书沉声道:“儿臣当废除大哥……”
灵玉书额头冒出冷汗,猛然咬咬牙,老老实实道:“儿臣回京之后去拜访国师,恰逢中散大夫在为国师治疗伤势,儿臣与他们说起父皇可能会有国事相询,考校儿臣,因此想请他们给个主意……”
延丰帝怒气缓和下来,不紧不慢道:“罪己诏事,是他们谁说?”
灵玉书道:“国师和中散大夫都说。他们说起这劫,是天神降罪,不如顺应天神,徐徐图之。倘若强取,只会败亡。由儿臣来降罪己诏,好过父皇来降。父皇降罪己诏便是否定变法,儿臣是太子,可以虚与委蛇。”
延丰帝面色又缓和些,坐下来,继续道:“朕知道以你才智胆识,还不敢说出这种话,必是有人教你,所以才故作怒色。问你国事,你不要照着他们教你说,也要说说自己见解。”
灵玉书称是。
延丰帝面色沉:“现在你是长子,朕没有他这样儿子。”
灵玉书顿顿,道:“儿臣废除他与外国签订盟约,收回割让土地,清扫那些宗派趁乱吞并土地。眼下道门和大雷音寺吃大亏,高手折损过半,儿臣趁机准备收回道门和大雷音寺大半宗派土地。”
延丰帝面色稍稍缓和,道:“然后呢?”
“儿臣替父赈灾,不过赈灾之前,儿臣先下罪己诏……”
延丰帝勃然大怒,喝道:“你再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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