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迟疑，道：“虎尊和婆婆呢？他们与玉罗刹、穆图罗
战斗是否有结果
？”
樵夫圣人道：“穆图罗穿上那女子衣裳，便被黑虎打死，玉罗刹则被缚日罗救走。那女子和黑虎都回到太皇天。”
“果然与
想
般。”秦牧露出笑容。
樵夫圣人为他打开前往太皇天通道，秦牧磨磨蹭蹭不愿进去，道：“老师，在旁边听着，不说话。作为师兄，倘若师弟有什
不懂地方，也可以指点下师弟。你说是不是？师……”
他认识延康国师时间并不算长，进入太学院之后才见过延康国师，后来才有过谈话。
从前延康国师是个不苟言笑人，有着坚定信念和道心，为达目不择手段，无所不用。他心思深邃如海，面色古井无波，毫无情绪波澜出现在脸上。
他像是尊完美神，没有人味，没有人气。
不过接触这久，秦牧渐渐发现延康国师身上人味儿人气儿，延康国师在潜移默化，从神转变为人。
而这次延康国师哈哈大笑，秦牧倒觉得他道心突然跨入另个境界，另个自己无法看懂境界，似神非神，似人非人。
圣人之道。
总有些人抱有同龄人甚至同时代人不具备理想和信念，总有些人怀揣着同龄人同时代人不具有情怀和斗志，说出同龄人和同时代人说不出话，做出同龄人和同时代人做不出事。
或许在同龄人同时代人或者后人眼中看来，他们会有些痴傻，为个看似不可能信念去奉献终生，奉献生命。
然而推动历史，推动时代，正是这些有着坚定信念有着看似可笑理想人。
延康国师在祭坛上拜师，樵夫圣人伸出双手托着他肘弯，将他搀起，笑道：“或许将来你成就会比更大，更高，待到将来再看今日，你会是老师。”
他在人七情六欲之中，却又在人七情六欲之外，在神绝对理智之中，又在神绝对理智之外。
这样人，秦牧已经看不懂。
“国师资质悟性确比出色，遇到樵夫老师这短短片刻，心境便再有惊人提升，不愧是五百年出圣人。”
秦牧心中自安慰道：“不过好在上霸体，只要足够努力，便可以激发霸体切潜能，还是能超过他！”
樵夫圣人道：“秦牧，你可以回太皇天，要与你师弟详谈良久。”
秦牧登上祭坛，只见延康国师持弟子礼站在樵夫圣人身边，笑道：“老师，师弟，来迟步。”
延康国师愕然，随即展颜笑道：“二师兄。”
秦牧脸色顿时黑：“天王还是叫秦教主吧，二师兄听起来挺别扭。”
延康国师哈哈大笑。
秦牧错愕，随即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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