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杀敌不表演，怎么能吃饭？怎么能赚钱？”曹毅好像听见了王超的话，转过身来，“就算你拳术练到了天下无敌的境界，也要吃饭，也要赚钱。莫非你还去造反？”
“你带我到这里来，介绍什么工作？”王超问道。
“来，上电梯，我们去三十六楼！一边走一边给你解释。”曹毅笑了笑，两人上了旁边的电梯。
电梯缓慢的上升着，是透明的，可以看到外面城市的景色。
“跆拳道分为十个带子，最高等级的黑带又分为九个段位。这栋大楼里面，每一层的训练室，都代表一个带子的晋级。来这里的学员，训练一段时间后，都可以参加考核。”
，招收学生骗几个学费和衣服钱。”
曹毅一进来，就跟王超解释。
“这是国际跆拳道联盟在亚洲的正式协会和机构的分布，在这里，有专门的晋级和训练场地，教练也是专业的人事，在这里报名的学生，如果练得好，还有机会由教练组织参加每天由韩国各大公司赞助的许多杯赛，晋级赛，光奖金，出场费就足够赚了。”
“除此之外，每年还有许许多多的表演赛，国外的，国内的都有！”
“除了比赛之外，这里还是许多爱好锻炼的上流人士交流的一个圈子。告诉你，最顶上的贵宾训练专区，就是为社会的上流人士专门准备的。这已经不是个简单的技击，而是融合了商业，锻炼，表演，交友，礼仪，文化，还有上流社会人士相互沟通的一个庞大机构联盟！影响力和代表力的庞大，覆盖的深远，不是你所能想象的。”
“来这里训练，学费要多少？”
王超一下就问到了点子上，曹毅笑了笑：“学费很贵！有成人训练区，小孩区，少年区，女性区，每个区的收费都不同。而且，每个段位训练的收费也不同，不过，你要是成绩好，也能经过管理层研究后，获得免费的资格以及这个联盟组织的比赛，运气好的话，还能成为职业的。出名以后，拍电影，赚钱更多。不过这毕竟是少数。
王超一面静静地听着，眼睛打量着四周，四周墙壁上悬挂的是毛笔写就的条幅，有“礼义廉耻”，“忍耐克己”“百折不屈”等等巨大的白底黑字，字体都刚劲有力，给人一种向上的感觉。
大厅侧面，有报名区，咨询区等等，都是由非常漂亮的身穿雪白道服的年轻女生站在那里，令人赏心悦目。
除此之外，大厅里面还有三三两两的学习者进进出出，有老有少，每个人都彬彬有礼，见面交谈相互鞠躬。
“商业运作，商业运作……比赛，赞助，交流，表演……上流社会……”王超心里咀嚼着曹毅的介绍，心中有点明白国术为什么没落了。
“只杀敌，不表演……”王超嘴里喃喃地念叨着最初和唐紫尘见面时候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