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回觉得自己被这个神逻辑冤枉,是以在这样情况下也有点恼:“明白你意思啊。”她依旧拽着天曜手不松,“可对你好是事,你要动心那是你事,咱们各管各事,你心情你自己克服下,别赖在身上。”
还不会像二十年前那样喜欢个人。雁回心头冷哼声,谁稀罕你好感和喜欢。
说得好像,她会喜欢他
雁回伸出手,天曜微微怔,半晌未动,雁回等不耐烦,把将他手抓住:“以前不给你碰你非要又抱又咬,现在主动给你牵小手,还非得磨叽,今天是看在办正事份上才给你牵,待会儿你不是还要运气引出龙筋力量吗。”雁回与天曜十指相扣,声音正经些许:
“如果有在能让你好受点,那你就用就好。们早就是根绳上蚱蜢。”
是啊,他们早就结那深……缘分。
“雁回。”天曜声色有些沉,“说过,想过如果二十年前遇见是你,现在会怎样。”
雁回怔,转头看他,心里直嘀咕,这是要怎样,在这种情况下和她表白吗?她沉默着没吭声。
不切实际又天真想法,但听到她这句话,天曜却在杯中茶里,看到自己唇角,不可抑制隐隐勾下。
她想守护他。
像个英雄。
在片长久沉默之后,天曜却只晃晃水杯,摇散杯中自己影子。他道:“这五天,心法修炼需得加紧。”
五天时间眨眼即逝,满月之夜亥时三刻,青丘行人已经潜伏在边界森林当中。
天曜也转目光:“你聪慧至此,不会不明白意思。”他顿顿,隐忍下身体疼痛,“若你明白,便不该如此。毕竟不会再像二十年前那样……”
雁回听得这话,愣,像二十年前那样?
哪样?
不会再像二十年前那样对个人动真心是吗?
雁回盯着他,皱眉头。敢情开始他那样强行、不顾她意愿、死皮赖脸跟着她,对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合情合理。现在她稍微对他好点,他自己把持不住动心,就变成她不是?
雁回看看天上明晃晃圆月,再转头,看见身边额上渗有虚汗,唇色泛着发紫天曜,雁回见过天曜在满月之夜疼痛得浑身发颤模样,所以现在便格外能体会他忍耐得有多辛苦。
“要不,割点血先给你喝?”她道,“可能缓解点?”
天曜瞥她瞬,只见月光之下雁回双眸出离清亮,而她粉色唇瓣看起来也带着些许诱惑,在这具身体里面,藏着可以让他轻松许多血液和力量……
天曜转过头,闭眼调理片刻:“入三重山前不能有血腥味透出,以免被人发现。”
“那牵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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