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出,那中年人就心中动,看看他,问着:“那旧书所说是何?”
“娘娘掌阴阳,育万物,主宰大地山川,是地祗。”方信说着,这点其实也是这个世界说法,并没有多少区别,诸人都默默点头,中年人露出然之色,就说着:“皇天后土,本是天地主宰,你日日念之,以心感神,难怪难怪。”
言下之意,却是方信日日念之,得神感,所以才其气如此。
老者也有所悟,但是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却又听方信说着:“请恕学生狂妄,学生小时无知,敬娘娘,非是大尊之故。”
“哦,那是何故?”中年人有些奇怪说着。
见他们过来,方信只有行礼,却见老者摆摆手,说着:“少年人不必多礼。”
既然如此,方信也不推辞,拱手后掸衣坐定,才坐定,就见老者开言问着:“敢问,适才在山上,所作之诗可是你作?”
古松,石块,人坐其上、山风拂衣,实有飘然出尘之意。
方信随意说着:“只因学生,刚才上山,见得万木万草生灭循环,时有感,所以吟之,无非是自说罢。”
老者听,注目方信,微笑说着:“少年郎,真是好诗才,寥寥数句,出尘之意,现在是童生?多少年纪?”
“这书记载,后土娘娘化生万物,是为万物之母,只是那时还无地府,人死后,灵魂散于天地之间,是为大苦,娘娘见此,以身化六道,以容众生,各有所出,各有所归,循环不休,是为大圣大慈大悲,学生当日看,就明土之意。”
“土者,万物之出,万物之归,娘娘以此而道化。”方信坦然说着。
“土者,万物之出,万物之归,娘娘以此而道化。”那中年人喃喃说着,时间心中似是震
方信笑,拱手说着:“学生八岁启蒙,十二岁得童生,今年正想郡试。”
“今日礼佛,见你上山,转眼又下,何故?”
“学生上山,只是礼后土娘娘而已,非不是拜佛,所以早早下山。”
“后土娘娘?”就在这时,在老者附近悠然而坐中年人目露奇光,问着。
方信注目看去,只见这人神态平淡,内息绵绵悠长,时间竟是莫辨其高深,虽隔着几步远近,依然能感到那强大力量,当下就说着:“正是,学生八岁读书,却因家贫,因此少有书读,见有书,就要抢记而来,十岁时,就在小摊上,偶读篇旧书,说正是后土娘娘,虽然只字片言,但是时念念不忘,可惜是,当时买不起,深以为憾,不过,每日总要颂读几遍,往昔家贫,不得外出拜见娘娘,深以为憾,今年学生作点事,得点财来,于是就前来拜见娘娘,不想娘娘香火凋零如此,学生以后如得钱财,如为官作,必为娘娘建得神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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