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博秋感激望着方信,说着:“也懂点医术皮毛,这病来急,虽然不大,但是如果没有人救,也就要去鬼门关,你真是救命恩人……”
方信连连谦虚,又命店家送来粥喝,两人就融洽起来,说着,宁博秋遂将自己底细说来听听,原来,虽然中秀才,但是他不懂得经营,每年钱米都花干净,去年考举,还是把房子抵押,又借族中钱财,不想名落孙山。
无颜回去宁博秋,本想在城中读着,顺便作些写信之类活,靠着还有些银子,还可以苦度,不想又被骗去银子,无奈之下,又借些高利贷银子,结果被人逼债。
方信说着:“宁兄,这事无妨,共欠多少银子?”
“本借十五两,利滚利,就有二十八两。”
少时间,个郎中就过来,大概五十上下。
给这个落魄秀才诊脉,这个老郎中很快就松开手,缓缓说道,“无妨,开方药,出身汗,就会好,不过要是拖着,就严重。”
方信这时说着:“你只管开着,钱算!”
这郎中不禁笑,话说,桌上正有着笔墨,稍加磨,就拿笔写张方子:“拿去吧,就此抓,吃过二贴,如是不好,再来找!”
这事用不着方信动手,出百文银子,送郎中出去,又按照方子抓药,半小时后,喂着这人喝下去。
方信也不说话,回房,没有多少时间,就取半封银子过来:“小弟也总共只带百五十两银子,这是五十两,你先还债,剩下好好养着身子,下月初就要恩试,不养好身体怎行?千万别推辞,谁没有落难时候呢?”
见到白花花银子,宁博秋心里不禁酸,眼泪就下来,还是推辞几句,方信有些不高兴,于是说几句,把银子给他,又见他神色疲倦,也就告辞。
人走,宁博秋躺在床上,时睡不着,思潮汹涌着。
时间过很快,到第二天,方信才又叫些酒和小菜,无聊边读书边喝着,突
方信见他喝,就吩咐说着:“等他醒来,给点粥吃,钱算。”
说完,就回去。
方信也就继续读书,到下午,才吃过中餐,就见伙计通知着:“这人醒,要想见相公你呢!”
方信也就过去,发觉他确醒,只是很明显还是无力,炕上还有着散发那种特殊汗味,方信也就上前,说着:“这位兄台,好些吗?”
“原来也是个相公,还真是幸亏你,宁博秋感恩不尽。”这人虚弱说着,想起来,挣扎下,被方信把按住,说着:“别,你身子虚着,躺着说话,而且这算什,小事而已,兄台不必放在心上,不过兄台为何落到这个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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