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况,朝廷当然知道,所以进士放到这个位置,就是让这些进来就当官读书人,能解县政运转情况,知道官场规矩,而且由于不负责,不会出错,吏部评价般来说都是良等,因此三年后就可转正,去别县当知县,所以当地知县很是客气,不敢把他们当成下属来看。
至于三榜进士,有二种可能,就是去翰林当庶吉士,问题是庶吉士实在太多,虽然清贵,但是提拔起来相对慢些。
还有种可能,就是直接下放到县中当主薄,起点就相对低点,而且由于没有经验,开始就领实职作事,很容易出错,这也是大风险。
因此郑成艺才有这个感慨。
方新笑说着:“郑兄,不管如何,们总已经中贡士,下面无非排名,就算下放县中,只要谨慎作事,也自有晋升之日,比起它人,已经快上许多,现在们又何必担心呢?如不是明日早朝就要上殿面圣,不然话,今日就和郑兄大醉场,又有何妨?”
说着,接过银牌。
拜见之后,又吃中餐,这餐又叫谢师面,其实就是大排面,上些葱花,贡士就谢恩,吃面,然后就退出,耗费时间,不过是数刻时间,这是按照朝廷法度避嫌,当然,实际上这种关系是不可切断,现在无非是走过场而已。
方信在拜见时,也在观察着这六十人,结果,不但看见裴许昼,而且同样看见二人顶上,也各有奇气,心中大惊,这批人中,有气数者不少啊,当下就用心记下名字。
人周立华,年二十九,出身官宦之家,还有人,年二十六岁,彭含志,出身于平民之家,这二人都有极贵之相。
等辞出去,郑成艺才感慨笑说:“贤弟名列二甲,想是从七品,下放县丞,三年过,立刻转正为正七品县令,愚兄还不知道去哪里呢!”
郑成艺听这话,顿时笑说:“正是如此,倒是矫情。”
说完,两人哈哈笑着,就出
他说,是规矩,般来说,状元、榜眼、探花,他们三人是直接进翰林院,领着从六品和正七品官职,那工作非常清贵,就是让这三人熟悉下中央和内阁运转,然后就可能提拔入内阁参与政事,虽仅仅是五六品,但是却权力很重,被称小内阁。
而两榜进士,从七品,般情况下放到各县去当县丞。
县丞是县之副官,为县令之辅佐,高于县中任何其它*员,理论上,对于县政事都可以过问,其下是县主薄、县尉各有专职。
但是实际上,由于县丞地位高于主薄、尉,逼近县令,照例为避嫌疑(以免县令觉得有夺权嫌疑),所以对公事不加可否。
然后公文都可读,任何事情都可参与,但是般不发言,只是签字时按例签字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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