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用餐当然简单，两人吃着，就听着几个军官在说。
“主上，车营已经证明甚是完善，骑兵刀砍箭射甚至枪刺，都不足入内，甚至也无法攀爬，被破坏，只有步兵硬拿巨锤之类破坏甲板，不过完成这点，要死数倍人手。”
“结成空心方阵，具备棱堡特性，不进入，还可，
旦进入，就没有死角，无论进攻方从哪个方向进攻，都会面临数个方向火力
攒射，没有任何可供掩护掩体——此战中，上万骑兵根本没有抵抗余地。”
“大人，车营以马牛拉车，车上可放粮食和武器，车上配上厚甲板，车头车尾都有钩和环，因此旦发觉有敌骑，从纵队转弯变成圆形队，然后把牲畜赶到中间，人就可上车，或者车圈内准备，整个过程可以在目视发现骑兵之后完成，不耗费多少体力，所以敌方骚扰战，只会累着自己。”
“车营虽然简单，但是有厚木板，有弩弓，有长枪，有粮食，又可休息，草原上也无投石机和大炮，更没
，也是资源啊，只要没有阉割，就可生新马，以后占领大片牧区，所需种马量甚大，只有那种救不活马匹和死马，才变成马肉——马肉虽粗，也是肉。
对于大部分情况下，很少获得荤士兵来说，肯定不会介意，甚至还有大批士兵，在附近找来
可食无毒野菜，于是没有多少时间，马肉炖野菜香味，就传播着整个营地。
袁程这时，已经走过营地，他身着八品官袍，所见将士大部分行礼，虽然方信下令用中原流民军屯人来检查和管理俘虏，但是不时，还见得自方将士，扎营附近俘虏，杀死，那些负伤躺在地上敌人，大部分已放弃抵抗，闭目受死，还有些拼死挣扎反抗，不过死更快更残忍些。
八万军中扎营，范围十里，这部分俘虏尽被杀死。
袁程所见，心中恻隐，但是也知道，蛮司这十数年来，使安昌省近二百万汉民，下子锐减到二十万，这军中上下，除内地迁移来流民，谁不和其有血海深仇，这是禁无可禁，连方信也没有这个想法。
心中叹息，已经走到中军营帐之前。
侍卫传达求见，没有多少时间，就请入内。
“主上……”进来之后行礼，就见得营帐内只有方信人，还有几个年轻下级军官，是讲武堂学生，正在记录和说些心得，见得他进来，就先停口。
方信正在用餐，见此，立刻笑说：“原来是袁先生，快请坐，用过午餐没有？如是没有，起用过罢。”
扫眼，竟然也是马肉，却也不推辞，谢，就起吃，这马肉吃起来，果然比较粗，虽然割取马上最嫩那块，并且调制相当好，但是确还是马肉——主将与将士同餐，这本身就代表着许多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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