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见到事情结束,秀才们都纷纷收拾着行李,各自离开,只是这耽搁就到傍晚。
这船老大擦把冷汗,问:“大人,是要多少才行?”
听着船老大话,这捕头伸出五根手指,只听这船老大就惊:“五两?”
说完屁股坐在地板上。
捕快打量眼,吓唬着:“五两,不多,要不你正经落官司,可不是五两能解决。”
片刻,捕头笑眯眯出来,到大厅,对秀才躬身,把案子给定性:“各位相公受惊,就是酒后失足淹死个船工,不算大事,结案。”
跪下。”
捕头不算官,只能算是官差,但这样官差在低层威严很足,衙役声,bao喝,这船老大就吓得跪下来。
听这船老大细细说来,原来昨日中午这船上捉条大鱼,弄些酒招待秀才,这船工也去吃,就掉进河里。
原来准备在当地报案,秀才不许,这才运到州府。
听着船老大这话,这捕头就冷冷笑,秀才都准备秋试,怎肯让你耽搁?
“各位相公请便。”
说着就告辞,上踏板,心满意足把玩手里五两银子,离船远,这捕头向着身后两个衙役,扔出两个五钱碎银:“跟爷出来捞油水,这点银子就是给你们哥俩吃茶,只这事不要多说。”
两个衙役忙就是道谢,感激不尽。
裴子云原都准备不少话,准备应付这捕头,没想到这捕头不但草草结案,还非常客气,对自己只随便问几句,顿时眉松:“看来,这事就算是过去,到底不是古代人,没有真正明白功名厉害啊!”
“这还是秀才,要是中举人,怕是连问都不会问。”
捕头在盖着尸体白布左右走几步,思虑着,转身子,眼神就带着凶光,盯着这船老大,,bao喝:“大胆刁民,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和船工合谋暗害秀才,结果出事,自己掉进江里,老实交代,上报时,还能请老爷给你从轻发落。”
船老大只听这声,bao喝,心中本来有鬼,时间吓得腿软,忙磕头求饶:“捕头大人,哪里敢害着秀才,这船工喝多酒,醉落水,真不干事。”
捕头本身只打算吓唬,见船老大吓成这样,就是喜,看来是个软柿子,多榨点油水才是正经,喝着:“你跟进舱去!”
船老大时没言语,只得跟进去,就听着捕快笑眯眯说着:“不过这事在凌磨两可之间,你要是肯出银子,秀才也没事,是可以为你上下疏通打点下,免这罪,不然你麻烦就大。”
船老大本是精明人,开始时心里有鬼吓着自己,现在听这话,顿时心里雪亮,捕快根本没有怀疑——也是,秀才没有事,死个低贱船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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