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们私交虽好,但也难延续了。”裴子云叹着,任何正常人,对倭寇这种烧杀,难以忘怀。
“按照记忆,总督刺杀这事就在几日后,虽没有成,但总督可不知道。”
“自己可借此拯救总督,获得交情,只是到时必定恶了济北侯,但任凭济北侯养寇自重,以后数年,倭寇必溃烂安州,到时生灵涂炭,更不可取。”裴子云定下计来,就听着有声音,傅举人在外面喊:“子云,你可在?”
“傅叔,我在。”下了牛车,傅举人看了看放下心来,说:“刚才城里戒严,说是济北侯三公子遭到刺杀,我听人说你也去了,我不放心,看下你是否有事。”
“多谢傅叔关心,今天我和三公子去山上游玩,的确有人袭击,我无事,我还没出手,府卫就都将刺客全部剿杀了。”
“对了,最近总督宴会可有帖子邀请,州府形式不明,我也想去看看。”裴子云问着。
傅举人先是诧异,接着反应过来,欣慰说:“你这些日子天天在家读书,我还以为你忘了,帖子当然有,到时你自去。”
“你我读书人,自当以总督为重。”